第一场酒宴过后,时间流逝已经到了晚上。
这场宴会持续的时间很久,直到晚上六渊才在两名侍女的搀扶下有些摇摇晃晃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这时候的王曦玉已经等候多时,可以说她在三拜之后就一直坐在床边等候。
就算吃东西,也只是用一些糕点之类的东西简单的垫垫,在这个期间没有吃过正常的主食。
“娘子,我来了。”
推门,两名侍女松开搀扶着六渊的手,让他摇摇晃晃的自己走了进去。
他清楚自己的酒力,也记着凌羽的嘱咐喝上一些就行了,没必要把自己灌得跟个死猪一样,到时候耽搁了洞房花烛夜。
所以这个时候的六渊意识还是稍微清醒的,只是脚步略显轻飘罢了,再加上眼神不太好。
见六渊走了进来,王曦玉有些紧张的捏了捏自己的衣服,毕竟这种场面她是第一次经历。
虽然在出嫁前恶补了一些流程方面的知识,但要说心里不紧张,自然是不可能的。
不过,在等了半分钟所有她都没有等到六渊坐在自己身边的时候,疑惑的揭起了一点点盖头看向房间里。
这时候的六渊正坐在梳妆桌前,伸手摸着被绑上了红花的梳妆镜。
“娘子,你的脸咋变黄了?有点凉~”
伸手摸了摸梳妆镜,六渊眼神微眯上下打量着面前的物件。
“噗~…”
听到他的话,加上他的动作,王曦玉也被逗笑差点没忍住笑出声,这时候的她站起身,依旧是盖着盖头伸手将六渊搀扶在床边。
幸好,因为六渊和凌羽提前交流了一下结婚的全流程,为了以防万一,所以交杯酒被换成了醒酒药。
就是量不多,不知道能不能起到效果,为此两人还思索了接近十几分钟。
而此时,凌羽和满穗两人,正趴在六渊房间的屋顶上侧耳聆听屋里的动静。
在听到交杯酒之后,凌羽这才起身事情已经圆满,准备离开接下来的动静有些少儿不宜。
不过满穗似乎还有些没有听够,被凌羽拽了起来,她自从两人表露心意之后,就越来越大胆了。
无论是言语还是行为方面,经常拿捏凌羽。
如果凌羽不管的话,可能满穗真的会偷偷摸摸的听遍整个流程。
“回房休息,少儿不宜。”
看着如同拎鸡仔一样,被自己抓着衣服拎起来的满穗,他的心里有些无奈,满穗的好奇心,这么重的么。
“哦~”
点了点头,满穗的脸上有些不甘,毕竟这些都是学习经验,在凌羽的熏陶下,她早已经不再是那个单纯的穗儿了。
总不能以后听汐姐给自己讲这些东西吧,那不得羞死人,让长辈给自己讲这些,还不如自己想办法。
回到房间里,满穗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照常解下衣带后躺在凌羽身边,静静的看着对方。
在有了困意之后,挪动身体趴在凌羽的身上闭上眼睛。
第二天,清晨,凌羽睁开眼睛看着依偎在自己身上十分乖巧的满穗。
这时的满穗双手微微蜷缩在身前,像是一个趴着的小猫,呼吸很轻时不时地咂咂嘴。
似乎是察觉到他已经醒来,满穗身体微微一颤,随后缓缓睁开眼睛,眼神里还充满着迷茫。
“再睡一会儿?”
凌羽伸手摸了摸满穗的后背,眼睛却不自然飘过满穗的身体,自己貌似,养的不错。
“唔~”
一只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揉了揉眼睛,满穗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哼唧声,诱惑力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