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宙听了这句话,怒气更盛,原本那个运筹帷幄,无比冷静的狐皇此时已经变成了情绪的奴隶,而这一切都得归功于白桦的那一剑已经让其心境大损。
此时白宙的声音固然憔悴却满是怒意:“白宗!你这是何意,难道是本皇识人不明,诬陷你不成?还能是我的二位皇子主动招惹的煞气吗?”
白宗似乎是听到了他最想要的答复,嘴角微微一咧,随即恶狠狠地看向身旁的白桦,其体内的荒古之气更是在一瞬间喷涌而出:“狐皇!今日报纸您不是没看到,作为大皇子身上的煞气从哪里来,他那般癫狂的模样都是因为这个白桦步步相逼啊!昨日这个小畜生可是满身的煞气,而您还让我护着这所谓的狐族太子。若他没有沾染煞气,又怎会去百花楼那种地方,若是他有一丝敬畏之心又怎能一剑使你重伤呢!”
虽然白宗的话语逻辑性不高,破绽也不少,但是怒气值基本已经点满了的白宙此时又听到“一剑重伤”这样的话,甚至一口鲜血直接是吐了出来。他此时的身体颤抖着,心中好像有着无数心魔在摧残着他的身体。
白宙的眼睛死死地瞪着面前的白桦,语气之中带着怒气:“桦儿!昨日之事,父皇不怪你,你也确确实实没有伤到父皇,但是昨日那一剑的进步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你去参加族比我也很是放心的。”
白宙说到这里,颤抖的身体不自觉地咳嗽了起来,他的模样就好似病入膏肓了一般,语气变得更加凶狠:“ 煞气之事,我可不与你计较!但是,你昨日事已经闹的满城皆知,难不成你也想像你那废物五哥一样被传遍整个天下,成为整个天下唾弃的对象不成!”
白宙越说越激动,竟然又是咳嗽了起来,见到这等场面,火刑都是暗暗说着:“没想到!昨日这小子的一剑竟然将他伤成了这样,修为跌落是小事,一旦心境受损可是极难修补的啊!”
白桦听着白宙的指责的话语,应声跪下身去,眼泪还不断围绕着眼眶周围:“父皇!昨日之事绝非我的本意啊,您知道的,我不是那样的人,大哥那日带来的那如此之多的煞气尽数进入了我的体内。谁能想到,煞气昨晚便是作祟带着我去了那种地方,我真是不想的啊!但是这煞气入体,实在是让我的心痒痒啊,我~我甚至还带回来了一个小丫头!我~我真不是个东西!请父皇赐我一死吧!”
听着白桦的辩解之言,这也是变相承认了昨日他去过百花楼的事实。白桦此时已经哭的梨花带雨,并且满是悔恨的样子。若是不知道计划,没准白宗和火刑都是信了,二人纷纷感慨着:“这演技!当太子可真是可惜了!”
白宙见到白桦主动求死,便是不好再借坡下驴地去继续对白桦施压了。身为父皇,他只好自己咽下这口怒气,他的语气装着温和了不少:“桦儿,不要哭,你是我狐族的太子,这件事我会尽力去压下来的。这件事,我不打算去追究,至于这煞气,我会去找老大查询根源,你便安心修炼养伤,备战族比吧!”
白桦听了这句话,一边哭着,一边点了点头。白宗却是嘴角一咧:“终于到我的表演了!”
白宗这样想着,随即便是激动地破口大骂着:“白宙!你识人不明!污蔑忠良,凭什么放好他,凭他是太子吗?凭他是你的儿子吗?凭什么!咱俩共同制定的律法你难道不记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