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惊愕之际,那人已窜出好几米远。张丽群反应过来,立刻大喊:“抢劫啊!快抓住他!”周围的人群嘈杂起来,几个家长模样的人面露犹豫,似乎想帮忙又忌惮着什么。那人跑得飞快,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不时左顾右盼寻找逃脱路线。张丽群不顾形象地追着,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游乐园的欢笑声中显得格外急促。阳光透过旋转木马的彩灯,斑驳地照在两人一逃一追的身影上,为这场突如其来的追逐添上一抹荒诞色彩。
张丽群只觉手中一空,惊愕之余,她猛地转身,视线锁定在那道迅速远去的身影上。那人身穿一件宽大的黑色连帽衫,帽子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狡黠的眼睛。他边跑边回头,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仿佛在嘲笑张丽群的无能。张丽群怒火中烧,脚下的高跟鞋敲击着地面,发出“哒哒哒”的声响,与游乐园的背景音乐交织在一起,奏出一曲混乱的乐章。她的心跳加速,眼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坚决,誓要将手机夺回。
张丽群只觉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从身后袭来,手中的手机瞬间消失无踪。她愕然回首,只见一个身影迅速融入人群中,如同一条滑腻的鱼滑入浑浊的水流。那人的动作敏捷而熟练,显然是惯犯。张丽群心中一惊,随即怒火升腾,她不顾形象地推开周围的人,高跟鞋在水泥地面上敲击出连串急促的声响,宛如战鼓催促着战士冲锋。阳光斜照,游乐园的摩天轮缓缓转动,将这一幕定格在绚烂而纷乱的光影之中。
秋春炫站在售票窗口前,阳光在他背后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他拿着张丽群的银行卡,手指轻轻摩挲着卡面,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排队的人们或低头玩手机,或轻声交谈,而他只是静静地站着,仿佛与周围的世界隔绝开来。售票员的声音机械而冷漠,秋春炫递上卡,接过找回的零钱和两张门票,转身的瞬间,他的目光与张丽群交汇,那双眼睛里似乎藏着千言万语,却又归于一片深邃的平静。张丽群催促着,他轻轻点头,两人一前一后,踏入了游乐园的大门,背后是即将展开的未知旅程。
张丽群站在游乐园入口,双手环抱胸前,眼神挑剔地扫过周围的人群,嘴角挂着一丝不屑的笑意。阳光在她脸上映出斑驳的光影,却掩不住她眉宇间的算计。秋春炫排队的身影在她视线中若隐若现,她不耐烦地踢了踢脚下的石子,发出“啪嗒”一声轻响。游乐园的广播里播放着欢快的儿歌,与她此刻的心情格格不入。她的目光不时落在秋春炫身上,眼神中既有期待又带着几分玩味,仿佛在看一场精心布置的戏码即将上演。
秋春炫站在售票窗前,阳光斑驳地洒在他的肩头,为这略显单调的排队时光添上一抹温暖。他缓缓递出银行卡,手指不经意间轻触到售票员冰凉的指尖,换来一张门票和几张零散的纸币。张丽群在不远处,双手交叉抱于胸前,高跟鞋轻轻点地,眼神带着几分审视与不耐。她不时瞥向秋春炫,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那笑容里藏着算计与挑衅,仿佛一只猫在戏耍到手的老鼠。秋春炫转身,阳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影,他缓缓走向张丽群,每一步都似乎在衡量着什么,眼神深邃,藏着未说出口的话语。
张丽群边说边拽着秋春炫往游乐园出口走,她的高跟鞋在地面上敲击出急促而愤怒的节奏。阳光从他们头顶掠过,投下斑驳的影子,却无法驱散张丽群脸上的怒气。秋春炫的后背渗出丝丝血迹,染红了他的黑色T恤,他却不以为意,任由张丽群拽着走。路过旋转木马时,欢快的音乐和孩子们的笑声与他们形成了鲜明对比。张丽群停下脚步,从包里翻出一包纸巾,粗鲁地按在秋春炫的伤口上,纸巾瞬间被染红。“真是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她嘴里念叨着,眼神里却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心。秋春炫微微侧头,看向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苦笑,却仍保持着沉默。
张丽群拽着秋春炫,大步流星地穿过游乐园的入口广场,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此刻显得尤为刺耳,与周围孩子们的欢笑声格格不入。阳光透过云层,斑驳地照在他们身上,却似乎无法驱散张丽群周身的怒气。她一路拖拽,秋春炫的后背伤口不断渗出血迹,沿着他的黑色T恤缓缓滑落,滴落在游乐园的彩色地砖上,留下一串触目惊心的痕迹。
秋春炫脸色苍白,却仍强忍着疼痛,任由张丽群拽着前行。路过一个卖气球的小摊时,五彩斑斓的气球在空中飘荡,与两人狼狈的身影形成鲜明对比。张丽群停下脚步,粗鲁地从包里翻出一把纸巾,再次粗鲁地按在秋春炫的伤口上,动作中带着几分不耐烦和愤怒。她的眼神里虽然满是怒火,但在那一刻,当她看到秋春炫苍白而坚定的脸庞时,心中却莫名涌起一丝复杂的情绪。
张丽群拽着秋春炫,大步向游乐园外的医院走去,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街道上回响,每一步都显得那么决绝。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们身上,形成斑驳的光影,却无法温暖张丽群那颗因愤怒而冰冷的心。
秋春炫的后背伤口仍在流血,黑色的T恤已经被染红了一大片,他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血液在伤口处涌动,疼痛让他微微皱眉,但他却始终没有吭声。他抬头望向张丽群,那双眼睛里带着几分复杂的情绪,有失望,也有无奈。
张丽群走在前面,时不时回头瞪他一眼,嘴里还在不停地念叨着:“真是倒霉透了,遇到你这种人!好好的一天,全被你给毁了!”她的语气里充满了愤怒和不满,仿佛要将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在秋春炫身上。
张丽群拽着秋春炫,步伐坚定地朝不远处的医院走去。路上,秋春炫的后背伤口仍在不断渗血,沿着他的脊背蜿蜒而下,滴落在干燥的地面上,形成一串串触目惊心的血滴。阳光从树叶间洒落,斑驳地照在他们身上,却似乎无法驱散张丽群周身的怒气。
她粗鲁地拽着秋春炫的胳膊,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街道上显得格外刺耳。秋春炫脸色苍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但他始终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一声呻吟。他抬头望向张丽群,那双深邃的眼眸中带着几分复杂的情绪,有失望,也有无奈。
司机很快赶到,车灯在昏暗中划出一道亮光。张丽群粗鲁地打开车门,一把将秋春炫推进后座,自己也紧跟着坐了进去,重重关上车门,仿佛要隔绝所有外界的不悦。车内灯光昏黄,映照出秋春炫苍白的脸色和背后那片被鲜血染透的黑衣,触目惊心。他微微蜷缩着身体,尽量不去触碰伤口,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流逝的风景。张丽群坐在旁边,眉头紧锁,拿起手机开始查阅附近的医院信息,手指快速滑动屏幕,发出“哒哒”的声响,与车窗外偶尔掠过的夜风相呼应,车内弥漫着紧张与不安的气息。
司机迅速将车停稳,张丽群推开门,粗鲁地拽着秋春炫的胳膊,几乎是将他半拖半拽地弄进车内。秋春炫身体微微摇晃,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背部伤口的拉扯痛,但他只是咬紧牙关,不发一语。车内的灯光昏黄,映照在他失血过多的脸上,更添了几分苍白与脆弱。他无力地靠在座椅上,背后的伤口仍在隐隐作痛,鲜血透过已经湿透的纸巾,悄悄染红了座椅。张丽群坐在旁边,眉头紧锁,眼神中既有愤怒也有不易察觉的担忧,她拿起手机,指尖快速滑动,焦急地寻找着最近的医院位置,车内充斥着紧张与不安的气息,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司机很快抵达,车灯划破夜色,如同一道希望之光。张丽群迅速下车,粗鲁却带着一丝急切地拉开后车门,秋春炫在她的搀扶下,勉强坐直了身子。他背后的伤口因动作幅度过大,再次撕裂开来,鲜血渗透了层层纸巾,触目惊心。他紧咬着牙,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脸色白得吓人,却仍坚持着不发出一点声音。张丽群见状,眉头皱得更紧,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但嘴上依旧不饶人:“真是的,麻烦精!快点,别磨蹭!”说着,她几乎是半抱着秋春炫,将他推进车内,随后重重关上车门,仿佛是要将所有痛苦都隔绝在外。
车内,秋春炫缓缓垂下手,手指间还残留着血迹,他微垂着头,声音低沉而虚弱:“好,你想去医院,那就去医院。”张丽群在一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哼道:“早就警告过你,别惹我不高兴,这下知道后果了吧。”秋春炫没有反驳,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声音里满是疲惫与顺从:“是我的错,我不该……”话未说完,他已微微喘息,背后的伤口如同火燎般疼痛。他强忍着不适,侧头望向窗外,夜色中,霓虹灯闪烁,映照在他失血过多的脸上,更添了几分惨白。张丽群见他这副模样,眉头微微一皱,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又被愤怒所掩盖,她拿出手机,手指快速滑动,催促司机快点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