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安东实在美好,若能跟他共度一生,该多幸福。
“姐姐,我知道你想极力弥补我,其实不用,我们只是有缘无分,你不欠我的。”
乔言神色悲戚,想哭。
“姐姐,我会留在京城,你随时想走,可以联系我。
我会等你。
多久都会等你。”
乔言吃惊的望着他。
安东起身,对她淡淡道:“姐姐,我走了,你好好的,我才会安心。”
乔言那没掉下来的眼泪,彻底掉落。
她站在原地,眼含热泪望着他走到谢凛域身边,不知和他说了什么。
谢凛域吩咐时泽送他离开。
谢凛域回身,走过来。
乔言已经拿起纸巾擦掉眼泪。
“你们说了什么?”
乔言心烦意乱,不耐烦道:“没说什么,只是表达了歉意。”
谢凛域冷笑一声,警告道:“你别指望跟着他离开京城,不然他会万劫不复。”
乔言感到震惊。
刚才安东说要带她离开,她心动了。
被谢凛域警告完,她惶恐。
她不能拖累安东。
时泽回来,说安东接受了补偿款,回满洲里开诊所去了。
谢凛域闻言,嘴角勾起笑意。
他盯着乔言看,仿佛在说,看你选的男人,不过是唯利是图的人罢了。
乔言面无表情。
晚上,谢凛域回来,见到喝的烂醉如泥倒在沙发上的乔言。
他走过去,用手将她捏醒。
“你怎么喝那么多酒?是因为那个安东接受了我的钱,不要你了?”
乔言艰难睁开眼眸,入目是谢凛域冷峻的脸,还有他得意的神色。
“谢凛域,我高兴才会喝那么多。你对我多好啊,我一个小县城的女孩能住这么好的房子,能被那么多人羡慕,以前可望不可及的东西都唾手可得,我的命真好。”
谢凛域愣了一下,意识到她说反话。
而她能这么反常。
无外乎是因为安东。
他微微眯起眼眸,不悦道:“你还是喜欢那个安东?你还是想跟他回满洲里那个小城过日子。”
乔言没有反驳他,伸出双臂抱住他,脸贴在他的胸膛上。
谢凛域坚硬的心一下就柔软了。
他轻声安抚:“那个安东拿钱走人,和沈盛年之流没任何区别,你别把他放心上了。”
乔言迷茫的望着他。
他抱起她,往卧室走去:
“好好睡一觉,明天就什么事也没有了,这不是你最擅长的事吗?”
是啊,这是她最擅长的事。
不管遇到天大的事,只要睡一觉醒来,她就能装作没事人一样。
“我不喜欢他,我当初和他结婚,只是………”
“我知道,和当时与沈盛年的理由一样,我不会多想了。” 谢凛域道。
乔言一直提着的心落在。
她的手却紧紧攥着谢凛域的衣领,仿佛很眷恋他。
她在心底默默说,安东应该安全了。
……
以安东的性格,一定会等她。
除非,她真的过的很好。
乔言跟随谢凛域参加宴会。
这种场合,她还是无法做到如常。
不免意外,她听到辱骂她的声音。
那个女人一身昂贵的礼服,不屑道:
“一个乡下来的女人,也不知道用了什么下作手段,迷惑住谢少,真贱啊。”
啪。
乔言抬手甩过去。
打的干净利索。
没有犹豫。
女人捂脸尖叫:“你敢打我,你算个什么东西。”
正在应酬的谢凛域走来,问也不问,即刻吩咐保镖将这个女人赶走。
他低眸问:“再陪我一下就可以回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