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澹台阎提刀朝着魇鼠走去,唐刀在手里耍了个花刀。
魇鼠见状,紫色的眼眸红色瞬间覆盖,体表灰褐色的鳞甲浮现,断尾所剩下的毛刺变长,尾巴被赫肉包裹延伸形成尖刺状,爪子变粗且延长,刺入树干里的爪子直接撑破树干,裂缝沿着树木垂直裂开。
‘咻咻’
魇鼠紧盯着走来的澹台阎,突然一甩尾巴,尾部的几根毛刺直接脱离本体,朝着澹台阎的躯干以及头部快速射去。
澹台阎见状微微一笑,猛然加速,一个低头躲过射向脑袋的毛刺,同时唐刀伸向前方,刀刃朝着魇鼠,刀身垂直与毛刺,双手一正一反握住刀柄,快速旋转,直接将射来的毛刺格挡掉,然后朝着魇鼠就冲了过去。
魇鼠见状,身体上的细毛微微竖起,朝着冲来的澹台阎就是一个猛扑,一双利爪前伸,犹如十把锋利的短刃朝着抓去。
澹台阎横刀格挡,刀刃卡在魇鼠两个利爪之间,整个人被魇鼠巨大的冲击力给撞得向后滑去,手部猛然向上发力抬刀,将魇鼠的双爪砍开,同时左手巧妙地向下轻拨一下刀柄,刀身不再向上摆去,而是回落,右手沿着刀柄滑到刀柄的末端,将握姿变为掌姿,猛地朝着魇鼠的腹部推刀。
‘噗呲~’
锋利的刀尖刺入魇鼠那没有多少鳞甲覆盖保护的腹部,鲜血喷涌而出。
在刀尖刚插入腹部的时候,魇鼠向前送肩,右爪朝着澹台阎的脑袋抓去,澹台阎左手直接被黑色的赫肉瞬间覆盖,抬手格挡。
‘铮~’
两者间的碰撞发出金属碰撞般的声音,澹台阎直接被冲击力撞的向右飞去,在空中转身泄力,然后收腹弯腰,双脚直接踏在身后的巨树上,双脚弯曲,双手后摇,猛然发力,朝着魇鼠迸射而去,在空中直接调动赫核赫装右手,鳞甲布满整个手掌,赫肉在整个手臂上形成赫甲,朝着痛得吼叫的魇鼠头颅就是一拳。
“砰!”
一声巨响发出,魇鼠那丑陋无比的脑袋直接被澹台阎一拳砸到,巨大的冲击直接将魇鼠撞得向右不断横移,撞在树上才停止。
脑袋被捶得加上撞得嗡嗡的魇鼠想站起身来,但是身体好像不受控制般站起来就倒下,趴在那里不停地甩头,嘶吼声不断地从其口中发出。
落在地上的澹台阎朝着魇鼠一步一步地走去,顺手拿起两根插在地上的粗壮毛刺。
对面的魇鼠在不停地试着站起身来,可惜的是每一次撑起来了,突然又倒了下去,感觉身上被巨石压住一样,浑身使不上劲儿。
看着走过来的澹台阎,魇鼠只能嘶吼着警告,但是看到澹台阎无动于衷,继续朝着它走过来时,魇鼠直接抬起左前肢,挥着利爪朝着澹台阎刺去。
‘噗呲!’
随着一根巨大的毛刺直接刺穿魇鼠的前肢,钉在了身后的树上,剧烈的疼痛让魇鼠不停地吼叫,声音扩散得很远,原本还想围过来的诡兽闻声也是吓得跑得远远的。
“出来混是要还的。”澹台阎将另一根毛刺刺穿魇鼠的另外一只前肢,钉在地上,握着唐刀拍了拍躺在地上的魇鼠那丑陋的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