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声,好像电蚊拍电死蚊子的声音,床上的人乐呵一声,拍死了,总算可以安心睡觉。
被误扇了一巴掌的摄政王瞪大幽深的双眸,一脸震惊。
结果她一个翻身笑着就要睡过去。
“温梨!”萧行严一把将她掰过来,目光危险地锁住她的脸。
床上的人眨巴两下嘴,嘀咕一声,没有要睁眼的意思。
“吵死。”,被烦得蹙紧秀眉,温梨迷糊中改用安抚招式。
伸手胡乱一抓,抚慰地摸摸。
“嘘,乖点,别吵。”
萧行严气得压住她乱动的手,恨不得弄醒她,把白天没说完的话好好说开。
他憋了一下午,她倒好,倒头就睡,还作乱,小没良心。
人还没弄醒,冷不丁又被她一把圈住脖子抚摸。
摸哪里不好,她摸他喉结,一边摸一边呓语。
萧行严浑身僵住,差点原地跳起,两眼一黑。
这女人,她是真不知道自己在老虎身上拔毛吗?
“温梨,睁眼,看清楚我是谁。”
眼睛被强硬撑开,温梨迷迷糊糊,气恼得又要伸手拍打。
她实在是困得要死,这都快入冬了,这蚊子怎么还有?
才挥两下,双手却被人牢牢抓住。
她哼唧两声,翻身又要继续睡,身体却再次被人强掰回来。
好好的美梦被人中途打断,温梨恼怒得大叫一声。
“谁?哪只死鬼敢打扰本姑奶奶睡觉!”
闭着眼愤怒地一把蹬起来,叉腰就要怒骂。
这中气十足的叫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被人强了呢。
萧行严一把捂住她嘴,生怕她把大家吵醒。
温梨一惊,张嘴就一口将捂住自己的手给叼了。
萧行严嘶一声,另一只大手赶紧掐住她嘴巴,让她松口。
“你是狗吗?什么都敢咬,天驹都没你野蛮。”
温梨艰难眯开一条细缝,缓缓睁开眼睛,待看清眼前之人,她一个激灵,惊问:
“黄行严,你在我房里做什么?”
萧行严握着被她咬出牙印的手,啧一声,不爽道:
“你说我为什么会在你房里,我抱你回来的。”
“啊?哦,呵呵,不好意思,我睡着了?”
岂止睡着了,睡着了还不老实。
温梨瞄一眼他握着的手,小声问:“我咬的?”
“你说呢。”
“那我睡着了你放下我就可以走了呀,干嘛赖在我房里不走?”
“一个男人赖在一个女人的房里,你说他想干什么?”
温梨往后一缩,双手抱住自己胸前谨慎盯他。
“你想干嘛?”
现在才知道提防,晚了,某人冷哼,咬牙切齿道:
“想睡了你!”
温梨倒吸一口凉气,拿眼斜他,转瞬又想起什么,不以为意道:
“切,就你,吓唬谁呢,赶紧回去睡觉。”
自己还是躺着的那个,爷爷确诊过的不行,还想睡她。
拿什么睡?你家大鸟能起得来干活吗?别开玩笑。
别人她还会怕一怕,就他?完全不用担心。
说完倒下去拉起被子一把蒙住头,继续梦周公。
萧行严气绝,盯着被子下蠕动的身子恨得牙痒痒。
“你坐起来,我与你说句话就走。”
“那你直接说啊,说完赶紧走,啰里吧嗦,像个娘们一样磨磨叽叽。”
萧行严被他怼得心口疼,结果被子下的人缩成一团直接闭眼。
某人轻咳一声,郑重说道:
“你之前说想嫁我之事,我认真考虑了一下,可以,我同意了。”
“你别找其他男人,等我身体彻底痊愈,我们就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