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姐让她带着奶奶出去转转,缓和一下心情。
卫明月点点头,出去转转也好,看看儿子生活了二十多年的村子。
转了一个多小时,卫明月和潘筱月拎着菜说说笑笑的回来了。
看着卫明月心情明显的好转,其他人放下了心。
"姐,我想吃野鸡炖蘑菇。"
潘筱月想这一口想了好久了。
"我也想吃。"
潘建诚跟着附和。
"一会我去山上看看有没有。"
"媳妇儿,我跟你一块去。"
"我也去。"潘建刚说道。
"筱雪,我。"
潘承杰赶紧举手,就怕落了他。
"丫头,我也去。"陈老说道。
"老爷子,今天不进深山,外围没有多少药材的,而且现在雪刚化山里路不好走,过段时间我请两天假带你去山里待两天。"
"行吧。"
过段时间天就暖和了,深山里危险,他得准备点药,以备不时之需。
饭后收拾完,潘筱雪就带着三个男人进了山。
"陈墨笙,你还记得那棵树吗?"
潘筱雪故意指着当初陈墨笙弄破衣服的树一脸的窃笑。
记得,他怎么不记得。
媳妇就喜欢有意无意的提起他的黑历史。
不过,他现在无所谓了。
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丢脸。
陈墨笙瞟了一眼潘建刚。
潘建刚察觉到陈墨笙的眼神,瞪了他一眼。
看什么看,这棵树就是你第一次丢人的见证者和受害者。
潘筱雪和系统:不不不,他第一次丢人不在这里,她们有照片的。
陈墨笙回瞪一眼转过头。
"媳妇儿,我记得当时你还给我缝衣服了。"
想到那条歪七扭八的蜈蚣,潘筱雪表演了一个笑容消失术。
"哼"了一声埋头向前走。
陈墨笙摸不着头脑,媳妇怎么生气了,他还想夸夸媳妇的针线活呢。
"妹夫啊,你改个名字叫铁头吧。"
潘建刚拍了拍陈墨笙的肩膀,走了过去。
"墨哥,怎么了?你把我妹惹生气了?"
潘承杰走上前和陈墨笙并排走着。
"我没有啊,我只是想夸一下媳妇的针线活。"
"哥啊,你觉得我妹是会针线活的人?"
潘承杰摇了摇头,向前走去。
陈墨笙一愣,回想了一下。
完了,拍马屁拍在马腿上了。
陈墨笙几个大步追了上去,又是道歉又是讨巧卖乖的才把媳妇哄好。
"安静,别说话。"
潘建刚隐隐听到了野鸡的声音,弯腰在地上捡了块石子,放轻脚步走了过去。
扒开草丛就看到了四只野公鸡和一只母鸡。
顿时石子、棍子、砍柴刀齐飞。
四只公鸡阵亡,母鸡拍着翅膀飞入草丛不见踪影。
"有只鸡跑了。"
潘承杰略显失望。
"没事,那是母鸡。"
"让它回去孵蛋,咱们以后还有得吃。"
母鸡:真是不做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