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还一身反骨未被磨平的小青年拿着纸箱和胶带跟着他安排:“领导他那是什么意思,是又在上面不顺了,被大领导屌了一顿,现在下面把我们屌一顿?大老板到底啥时候才能开了他?”
旁边开叉车的大叔经过,木托盘上四袋25公斤的添加剂,小组长哪有空嚼那些闲话,提醒叉车师傅:“大中你添加剂不要放那排货架上了啊,还有昨天退回来的那几包呢?别放那高架上,别一会儿真给他干塌了。”
“靠,我那几袋已经给他放上去了。”
“谁让你放上去的,赶紧拿下来!一会儿塌下来砸死你,你没听他放个泡沫箱子都嘎吱嘎吱响啊,还敢往上放。”
“那我这几袋放哪儿,都没报损呢,我放下面的,我放下面第二层的,应该不打紧吧。”
小青年说话:“就放那儿,一会儿领导来的时候你悄悄去把那货架摇一下。”
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
“先叉下来找块板子放着吧,一会儿再清个货架出来。”
“一堆垃圾还觉得自己挺有面儿,给老板省钱了……”
小青年的话没说完,只听到里面传来轰一声实响,紧跟又是几声哗啦哗啦的动静,众人反应过来,正欲往里走,再听哐当哐当几大声,老远也看见了里面几排高耸入顶的木头架子倒下来。
当牛做马一辈子能苦多少钱,那得看你一辈子有多长了。那快活一辈子又要烧掉多少钱呢,那也要看你一辈子有多长的,反正都是一辈子,只有一辈子,只看你个人怎么来。
小花女士又加班开会到七点回到家,又看到沙发上大包小包一大堆,昨晚的外卖还没吃完,茶几上爷俩的炸鸡薯条奶茶等摆的跟狗狗撒尿占地似的,小花女士的火山要忍不住开始喷发了:“你这又是买的什么?又买这么多?这都,昨天这么多没吃完你又给他点外卖?”
与昨日精气神儿天壤之别的李某赶紧解释:“我吃的我吃的,我想吃的,作业已经写完了,现在自己洗澡呢,今天很棒,值得表扬,写作业 一点没拖拉,偶尔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