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小叔解决掉一件事,怎么不算上夜班?
昨天她亲眼看到澄清条才睡的。
白言祈点点头,“好,不在意这些细节。”
“我们在意在意别的细节。”
白鱼:“啊?什么别的细节?”
“比如说,小鱼离开的那天……。”
记忆开始回笼,白鱼想起她忘记什么了。
白言祈还在继续,“再比如,谁都收到过礼物……。”
汗流浃背了。
白鱼立刻打断他,“不!等等,四哥你怎么知道?”
“朋友圈。”
“听我解释……。”
“哎呀,别着急。”
两人齐齐看向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白池。
白池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瓶子,笑得十分不厚道:“小四儿啊。”
“怎么?”
“你可能又要回去了。”
“……。”
白言祈迅速冷静下来,“别想糊弄我,我不会再上当。”
“没糊弄你,检测一下。”
“不给钱不去。”
白恪适时出声,“老四。”
“知道了,父亲。”
白鱼转头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个帕子挥舞,“再见,四哥~”
差点熬穿的白言祈在回家不到一小时后,拿着个小罐子苦逼又悲催的离家,再次回实验室检验。
成功赶走白言祈的白池露出缺德的笑。
白鱼送走白言祈后,干脆跑到花园去陪毛球玩了。
白池伸个懒腰,看到白恪准备去书房,站起身跟着他走,一起到书房。
关好门,白池收起唇角的笑意,“二哥,那段说词。”
“天衣无缝。”
“那二哥你信吗?”
白恪嫌弃,“我不是你。”
“喂喂喂,怎么回事,我也不信啊。”
白池站在窗前,“可是这好像是最合理的解释。”
他一眼就看到摆在明面上的丑玩具,笑道:“二哥你审美变差了啊。”、
“白鱼做的。”
“……。”
白恪拿着茶杯,坐在座椅上,头也不抬,“别动。”
白池不信邪,心里暗暗“切”一声,伸手欲拿,白恪冷冰冰的声音再次响起。
“碰了就别回来。”
白池讪讪地收回手。
他嘟囔两句,“不碰就不碰,那么丑,也就你稀罕。”
语罢,白池坐到白恪对面,伸着腿,被白恪踹了一脚才收腿坐好。
“关于她,老四也说过。”
“小四儿?”
“嗯。”
白恪言简意赅的给他描述了一遍白言祈的事,最后淡声总结,“她似乎知道很多。”
白池:“关于我们的事是吧?”
“你怎么知道是只关于我们。”
白池一愣,想到时家的事。
白恪眸中闪过一丝赞同,“没错,时家。”
“昨天我让人吩咐了,但是时家的那些事怎么知道的,我并不觉得是时家那位说的。”
“我调查过,他们见过两次。”
白恪顿了顿,对上白池的双眸,“你会对见面两次的人吐露家庭情况吗?”
白池神色也跟着认真起来,“她确实有不一样的地方,那小鱼崽子……。”
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我们又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