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学霸皱着眉头停了下来，嘴里自言自语的说道：“奇怪，成分比例和正常的空气没有什么差别，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宁小凡抬起头，看了一眼女学霸苦恼的漂亮模样，想了想后说道：“你采集到的应该只是空气，我觉得灵气应该是一种能量，刚才的气漩是我放出来的能量造成的，你用真空罐收，只收到了空气而已。”

“对呀！”

女学霸好像受到了点拨，颇有点拨开云雾见青天的意思，立即又对宁小凡说了一句：“你再放出来我看看。”

宁小凡没有不满，立即又放出气漩，任由女学霸观察和学习。

研究的过程并不顺利，充满曲折。

女学霸时不时会苦恼的停下，陷入沉思。

每一次，宁小凡都会给她鼓励，并且给予一些意见，不管这些意见是对是错，都是一种启发，因此到了后来，女学霸常常会主动和他商量，把得到的研究结果和宁小凡分享。

不知不觉，时针已经来到凌晨的两点。

宁小凡的手机玩得都快没电了，看了看时间后对凌光说道：“今天太晚了，我要先回去了。”

“啊？”

凌光完全没想到宁小凡会突然这么说，表现得有些愕然。

宁小凡把手机亮起来：“现在都很晚了，怎么，你准备让我陪你决战到天亮？”

凌光想了想，指着实验室外面说道：“隔壁有房间，可以休息，要不你去那里睡，我可随时问你话儿。”

开玩笑，谁愿意让你折腾一晚上？

怕的就是你随时问话儿呢！

宁小凡摇头：“不呢，明天有事，要回去了。”

凌光有点期待的问道：“那你什么时候有空？后天可以吗？”

宁小凡再摇头：“不行，我要离开鲲鹏市一段时间。”

“哦，是这样啊……”

凌光的脸上顿时流露出一丝失望来。

她一向面无表情冷冰冰的，这时候的样子终于带点人气，看起来倒也挺生动的，让宁小凡怔了一怔。

不过宁小凡真的不想继续呆在实验室了，只是略一错愕后，起身径自朝外走去。

“我送你！”

凌光把宁小凡送到停车场，叫来中年人送宁小凡回家。

临开车时，凌光问道：“你要去哪里？要去多久？”

宁小凡回答：“我要去的地方保密，不能说。至于去多久，我也说不准，最少三个月。”

“三个月？那么久啊？”

凌光看了宁小凡一眼，想了想后点头说：“今天和你相处挺愉快的，希望等你回来后，我们再约，好吗？”

啥玩意儿？

宁小凡以为自己听错了，这女学霸是在约自己吗？怎么可能？

凌光又说：“我没办法收集你的灵气，要等你回来才能继续研究了，希望我们能再见面。”

这感觉就正常多了，刚才被吓了一跳呢！

宁小凡想了想后说道：“好，等我回来以后，我们再约。”

微微一顿，宁小凡忍不住又问了一句不合时宜的话儿：“我的钱你什么时候付？微信还是转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