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广领命,片刻后,脸上走闪过一丝犹豫,抬眼看向王凌,说道:
“父亲,这城中…怕是不会有多少可以用来打造木筏的木材。”
王凌神色一凛,狠狠一咬牙道:
“那就拆!把城中百姓的屋子给本将拆了,只要是有用木材修建的房屋,通通给我拆了,拿去造船!你告诉百姓,蜀贼随时可能引水淹城,本将这是不得已而为之……让他们要怪,就怪那蜀贼去!”
王凌的声音在风雨中愈发高亢,透着不容置疑,又道:“记住,拆屋时,如遇不从者,直接杀了,无需请示!在这生死存亡之际,容不得本将半点心软,一切当以守城和保全我军实力为主!”
“诺!”王广领命而去。
……
又过了两日。
汉军筑堤处。
“大功告成!将军,你看我设计的如何?”
王濬满身泥浆,手指均水上的临时堤坝,得意洋洋道。
魏延捋捋下颌,满意说道:“甚好…甚好!”
接着,魏延目光远眺,神色自信,指着下游方向对王濬说道:
“那下游五里处,也按照你的要求掘出了口子,现在只需再等这边的水量积攒两日,便可毁堤放水淹城,到时候,均县就是我等囊中之物了。王凌那老匹夫,离变成水猴子不远矣!”
王濬眼中闪过一丝兴奋,问道:“万事俱备,将军,木筏准备得如何了?”
魏延拍了拍王濬的肩膀,笑着安抚道:“放心!张苞那小子带着三千人在西边山林里日夜不停歇的建造那种小木筏,今已造出了近三千艘,以一艘木筏搭载三到五人来算,足够万余人使用了。”
王濬听闻,长舒一口气道:“真好!有了这些木筏,待水淹均县后,我们的士兵便能迅速渡河近城,快速剿灭魏军,活捉王凌!”
“哈哈哈,你这家伙,王凌虽然老了些,但论起辈分,还算你的兄长,岂有族弟一心想着活捉兄长之理?”魏延大笑。
王濬撇了撇嘴道:“才不是什么兄长,我家就剩我一个人了,我没有兄长。”
魏延听了王濬的话,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眼中浮现出一丝怜惜。
多日的相处,魏延对这小子的身世早已了然于心。
小小年纪便历经坎坷,如今孤身一人,着实是个命苦的孩子。
“小子,别这么说。”魏延走上前,用力地拍了拍王濬的肩膀,语气中带着几分兄长般的关怀,道:“以后,你便把我当作兄长,只要我魏延在,便不会让人欺负你!”
“别一口一个将军了,如果你愿意,往后就学关兴那厮,叫我魏文长吧。”
闻言,王濬皱眉呢喃:“关兴?此人是谁?”
魏延眼中闪过追忆,脸上浮现出一抹温和,说道:“关兴啊,那也是个有趣的小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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