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沈惜雪浅浅一笑。
在这样的家庭如履薄冰地生活,又岂是她几句话就能激怒的。
“没有,只有法国香水味儿,这味道不错,我也要一瓶,”阎震瑛巧笑着向后退,“不过,你都没有男人,喷香水做什么呢?”
沈惜雪朝她笑笑:
“四妹妹说得对,我没有男人,但你毕竟姓阎,还是挺多人要的,知道你回来以后,来提亲的人门槛都要踩断了,奶奶和阿爸不想理,就把这事儿交给我了,你放心,我一定给四妹妹选一门好婿。”
“你!”
沈惜雪没有等她后面的话,出了佛堂。
丫头妙云不服气:“夫人,四小姐也太过分了!您对她不够好吗?为何要说这么难听的话?”
“哼,她只不过见不得别人比她好罢了。只知道处处争却不知道守,到头来只会一无所有。”
“嗯,就是,在京里还想对付上官小姐,真是不自量力!”妙云想到这里又觉得气顺了不少。
“要不是姓阎,长离早就把她杀了,还哪里会派人送回肃城,她啊!本来好好当四小姐,在家里理事也好,嫁人也好,偏要折腾。”
“就是。”
两人回到主院里,正好就看到已经能满地跑的耀谦追着耀祖屁股后面玩。
耀祖很疼爱弟弟,跑两步,回头看一看,等他追上来,又再跑。
耀谦摔倒了,他就在一边鼓劲儿:“小谦,站起来!自己站起来!你是将来要领军的将军!要自己站起来!”
他的太奶奶,爷爷和大姆妈都是这么教他的,所以他也这样教弟弟。
这时,比两人还小的五叔震琅也歪歪扭扭走了过来, 两人就去扯着他一起玩。
沈惜雪自言自语:“阎家四兄妹,同一个父亲,却因母亲不同,教出了不同的孩子,这三个孩子都在我的教导之下长大,定是不会离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