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喝醉?”白以临在林岁和林平的印象当中不是随便把自己喝醉的人,而且白以临在林岁和林平心里面是一个很厉害的人,那么厉害的人怎么会喝醉,是因为难过吗?林岁顺着自己的思路,理所应当的向林栀问出这个问题,“白哥哥遇到不开心的事了吗?”
白以临不开心?林栀大概能猜出来是为什么,但这要怎么和林岁这个还在读初三的小朋友说?
“可能是,白哥哥喝醉了不舒服,我先带他回他的房间休息,你们不要玩太晚,好吗?”林栀模棱两可的回答林岁,最后在叮嘱完林岁和林平以后,带着白以临去了他的房间。
白以临身上有酒气,但不是很浓,林栀勉强还能忍受。
白以临身上的西装外套很早之前就脱掉了,在进入白以临的房间以后,白以临直接将衣服扔在地上,然后开始急不可耐的解开领带和衬衫的扣子。
可能是领带和衬衫都散开了,让白以临得以大口喘气,他瞬间感觉舒服了很多。
白以临又开始找林栀,明明林栀就在他的身边,而且他此时此刻的身体软弱无力,脑子也很晕,所以只能喃喃自语似的反复念叨林栀的名字,“栀栀、栀栀、栀栀......”
林栀没有回应白以临的话,而是直接将他扶到了床上。
原本以为白以临得到了休息会消停,但就在林栀俯身扶着白以临躺在床上的那一刻,白以临顺势将林栀拉到自己床上躺下,并自然而然的将林栀抱在怀中,一套行动,行云流水,特别流畅。
白以临将林栀面对面的抱着,为了让林栀能在自己的怀里面舒服一些,白以临将自己的手臂给林栀当枕头,可能是害怕林栀离开,白以临一只手紧紧的握着林栀的腰,一只手抱着林栀的肩膀。
就算是这样,白以临还是无法从中获得完全的安全感,他把林栀抱着更紧,将下巴抵在林栀的头顶上。
林栀听到白以临用依恋的口吻,一遍遍的叫着自己的名字,“栀栀,栀栀,栀栀......”
或许还是不满足,白以临将林栀松开的一些,这样白以临就可以面对面的看着躺在自己怀中的林栀,一遍遍的告诉她,“我喜欢栀栀,喜欢栀栀,爱栀栀,想和栀栀永远在一起......”
“栀栀怎么能刚刚和我在一起几天就说要结束的话,我不允许。我不会让栀栀走的。”或许是真的喝多了,白以临开始酒后吐真言,不顾体面的说着不会让林栀离开之类的话。
“我不会让栀栀走了,我会把栀栀关起来,让栀栀只有我一个人,只能依靠我一个人。”说到要将林栀关起来,白以临表情认真,眼神幽深,不像只是随便说说的话,倒像是白以临真的会做得出来的。
“白先生,你是喝醉......”白以临这样的姿势,其实是在强行让林栀只能看着她,白以临利用男性天然的力量优势让林栀动弹不得,只能面对面的听着他说这些话,林栀听到白以临要将自己关起来的话,开口想说些什么,可林栀只是刚刚开始说了几个字,白以临立刻打断她。
而白以临打断林栀说话的方式是直接吻上林栀一张一合的红唇,并且以威胁似的口吻和林栀说着话,“我不喜欢栀栀像叫陌生人一样叫我白先生,我会亲自把这一条写进合同里面,如果栀栀再一次违约,那么我的惩罚是,一个让栀栀无法呼吸的吻......”
可刚刚白以临明明不止吻了林栀一次,“你喝醉以后的爱好是耍流氓吗?”和平时白以临在林栀面前塑造的温柔、绅士的形象,大不相同。
“......这是在耍流氓吗?”白以临好像又开始无法理解林栀的话,表情懵懵懂懂的,像是没听懂林栀在说什么。
“......白以临,你是想当我一辈子的情人吗?”既然理解不了这个问题,那么林栀就直接换了一个问题提问。
“......一辈子?......情人?”这个问题,白以临似乎可能理解,他的脑子开始转动,开始疯狂的进行思考,片刻,他苦恼似的告诉林栀,“我想和栀栀在一起一辈子,但是我只能当栀栀的情人吗?”
或许说一个问题不至于诉说白以临内心的疑问,他仍然苦恼的看着林栀,“恋人不可以吗?栀栀有其他的恋人吗?我会做的比其他所有人都更好的,栀栀可以选我,栀栀也只可以选我。”
只要白以临可以留在林栀身边,让白以临做什么他都乐意,但他贪心的想要所有,他甚至只希望林栀的身边只有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