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武植留在京兆府之内的李明珠和他的老师李书翰,听闻武植打算在止戈院内进行军中校武,也颇感兴趣。
武植看着李明珠跃跃欲试的样子,开口问道:“怎么,公主殿下也想参与我大宋将士的比武吗?”
“武大人所言甚是,不知本公主可否参与?”
武植面带笑意,实言相告:“公主殿下,如今参与比试的皆是武力榜上有名的将领,各个武艺超群,我担心公主殿下参加会挫伤您的信心啊。”
“你少看不起人!本公主自幼习武,除了在你手上败过,还未曾遇过对手呢!”李明珠娇哼一声,开口对武植说道。
旁边的李书翰看着自家公主跃跃欲试的模样,微微皱眉,刚想劝解,可随即又想到借这次机会让自家公主受些挫折也并非坏事。念及于此,他便未再言语。
看到李明珠不相信自己所说,武植无奈也只能点头应允,李明珠看到武植同意,带着李书翰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帅府大堂。
京兆府长安城内,每个四海钱庄门口都挤满了围观的人,这些人大多是世家子弟或是地方乡绅。众人看着四海钱庄门口张贴出的比试将领名单以及下注比例,都在那儿议论纷纷。
“这个卢俊义是何许人也?为何压他夺冠的赔率仅有 0.8 ?”
一个身着商人服饰的中年男子对身旁几人问道。
旁边几人听闻中年商人的话,皆扭头看向他,仿若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之事。
这时,一位身穿华服的年轻人笑着说道:“贵客想必不是我大宋之地的商人吧,不然怎会不知卢俊义之名呢?”
中年商人脸色微变,抱拳道:“这位小兄弟好眼力,实不相瞒,在下乃辽国燕州人士,此次来西北,是为做生意。”周围人听到商人所言,皆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那华服年轻人接着道:“难怪贵客不知卢将军大名,这卢俊义乃是我大宋武学大家周侗周老前辈的弟子,一身武艺深得周老前辈真传,号称河北三绝。后来被武大帅招至麾下,一同来到这西北任职。”
“哦,原来如此。那这位卢将军在此次比试中想必能够夺得头筹吧?”
中年商人此言一出,华服年轻人再度摇头,“卢将军虽武艺超群,但在这西北之地,高手如云,个个皆是实力强劲之辈,想要夺冠,非得力压群雄不可啊。”
华服年轻人的一番言辞使得中年商人再次将目光聚焦于其他比武者身上。只见上面写着:武松夺冠,其赔率为1;王进、林冲夺冠,其赔率为 1.2。
商人看完榜单及比试赔率后,转身对向华服年轻人问道:“这位公子,不知这比武何时举行?外人可否进去观看?”
华服青年闻言,面露得意之色:“这比试两日后将在长安城内的止戈院中进行,不过止戈院乃是军中武院,一般人不得进入,想要入场,需有经略帅府颁发的观武凭证才行,在下家中在西北世代为官,托人办了一张,自然能够入场观看比试。”
中年商人闻言,脸上立刻堆满笑容,拱手道:“原来是官宦世家的公子,失敬失敬!在下对那比武很感兴趣,不知公子能否想办法为在下办一张观武凭证?”
华服青年听罢,眉头微皱,看向中年商人说道:“这观武凭证,需有西北之地的军中将校或世家大族作保才能办理。若是商人,除非你在西北经商,开办店铺、酒楼等,又或是在四海钱庄内存有超过一万贯的钱财,亦或有业务往来,方可办理。”
中年商人听后,向华服青年抱拳行礼表示感谢,接着便走进了四海钱庄。他作为辽国知名的富商,一万贯钱财虽说的确是个不小的数目,但对他而言,也并非无法企及之事。没过多久,只见他面带欣喜地拿着一张观武凭证走了出来。
随后,他又将目光投向了榜单上押注的比武,最终选中了一位名叫鲁智深的将领,并押注他夺冠。这场押注比武的赔率为 1.5,他压了 1000 贯,如果鲁智深获胜,他将能获得 1500 贯。
华服青年见他押注鲁智深,微微颔首。身为西北之地的官宦世家子弟,他对种家军颇为了解,而鲁智深原是种家军麾下的将领,自然也不陌生。在卢俊义未到西北之地时,鲁智深的名号可比卢俊义响亮多了。
然而,华服青年并不打算押注鲁智深,因为他在榜单上还看到了种家军的种师中。华服青年也走进钱庄,押注 100 贯,买种师中夺冠。
武植的猜测没错,西北之地的各大世家将门以及地方乡绅对武直从京师之地带到陕西六路的军中将领并不十分了解,但对于长期驻扎在陕西的种家军却异常熟悉,因此大部分人都买种家军中的将领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