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县令大人在,顾老婆子也不敢闹了,抱着顾梅雨默默地哭着。
呸……
欺软怕硬的主……
由许阿爷的到来,李氏哭着离开,没一会儿的工夫。
从灵雾村到顾城霖的这所宅子的路上,陆陆续续的有人过来。
看热闹……
要知道灵雾村村边到这里的距离,至少有两里路呢,这些人也不嫌累,瘾真大。
这期间林里正一个劲儿看她,东方瑾知道,林里正这是怕县令大人追查顾城霖服徭役和兵役的事儿。
要知道这要是查起来,他这个里正也会跟着受罚。
他孙子还在私塾呢?
东方瑾对他笑了笑,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儿。
事情已经过去了,顾城霖也当了五年的兵,事已至此,顾家这一家子不上门找麻烦,谁会翻旧账?
东方瑾看了一眼呆滞的顾族长,和傻了眼的顾玉成,撇了撇嘴。
这就是你们一家压的宝?
这就打击到了?
这才哪儿到哪儿!
她顾老婆子偷孩子的事儿还没揭发呢?
到时候,有你们真正后悔的时候。
顾族长,希望你到时还活着……
还有跪在一边装鹌鹑的顾耀祖两口子,和不知想什么事儿的顾耀宗。
东方瑾又撇了撇嘴,真心不想管,可是她要在不管,林里正的眼估计都要黏她身上了。
哎,她还是有点儿心软呢。
无奈,只好结束这场闹剧。
抬头对着长孙澜,灿烂一笑:“帅哥儿,到我家坐坐?”
长孙澜笑看着她指着跟前的宅子:“这是你家?”
“对呀,寒舍简陋,不知贵客能否光临寒舍?给民妇的寒舍增些辉光?”
这时,陆云卿不满道:“本官才是正主。”
“啊?哦!那请县令大人,光临寒舍。
瞧瞧,您这还没进去呢,民妇的家已经蓬荜生辉了,”东方瑾说完,弯腰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陆云卿伸手点了她的脑门一下:“油嘴滑舌,去,把你的私藏拿出来招待贵客,本官今天也只是陪同。”
“是,蕙姨,走咱们准备去,”东方瑾拉起君文蕙就走。
她真心佩服她能跪这么长时间,难道膝盖不疼?
等东方瑾离开,长孙澜和赫连硕骑着马来带大门口,把马拴在门口的马桩上。
陆云卿看向林培盛:“林村长,这次的事儿本官记你一大过。
如有类似的事儿再次发生,绝不轻饶。
顾族长,本官多句嘴,多行不义必自毙。”
说完,一挥袖袍领着安喜向着院门走去,长孙澜他们紧随其后进了院子。
而顾城霖看都没看,理都没理那些人,则是领着马文才一行人,连人带马车牛车直接开小门进院。
自始至终都没有和村里那些人再说一句话,包括林里正。
方世玉几人本想离开,却被顾城霖拦下,指着君祁睿,只说了一句:他是曾要下场的秀才。
好吗,几人直接跟进去了。
君祁睿……
城霖兄这样好吗?
看着五双发光的眼睛,见此,只好把他们五个请自己院子。
看着人都进去了,林里正看着所有村民挥手:“走吧,以后少看热闹。”
说完对着孙和许家两位族长:“去我家坐坐?”
许族长点头。
孙族长说:“好。”
林里正又看向许阿爷:“许老哥一起?”
“行,我正好想喝你的茶了,”许阿爷说完一行人跟着离开。
同样没有一人理会顾家那一家子和顾族长。
那些村民们见此,也陆续跟着离开。
路上,吃瓜群众们:
“城霖这是要发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