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可知你为何好好的就会坠马,继而摔断了腿?”
君瑶话落就见周老爷变了脸色,很显然他也想到了,果然不亏是做生意的人,很快便想到了问题的关键。
“为何?这还能为何,你爹坠马不是意外吗?”郑夫人不明其意,在她的眼里大约这世上就没有坏人这一说。
“盘查总账的日子就快到了,账目上面这么大的亏空,很显然是有人不想让爹爹这么快发现这些,这才有了坠马一事。”
“没有证据,玉儿休得胡说!我周家自问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赵明德到底事情,他为何要这样做!”周老爷下意识的就出口反对,可他这反对他自己都觉得站不住脚。
“爹爹难道没听过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句话吗?”周家在赵明德眼里最大的罪过就是太有钱了。“至于爹爹说的证据又有何难!我在查账目之前就已经查过爹爹当日坠马的那件事情,如今就只差一个重要的人证了!”
“你们爷两个到底在说些什么,我怎的一个字都听不懂?”郑夫人也是急了,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
周老爷还是不敢相信,他尽心尽力的要培养的接班人,怎的就会
正在这时,小翠进来禀报,说是安伯在外求见。
君瑶想着,多半是出去找那个小厮的人已经回来,当即便让小翠把安伯请了进来。
安伯身后果真跟着一个孔武有力的男子,周冰玉的记忆告诉君瑶,这人是周家的一个护卫,好像府内下人一般都唤他石头。
安伯进来先是给周老爷郑夫人见礼,随后又对君瑶回道:“回禀大姑娘,您昨日吩咐的事情,老奴已经着石头去查了清楚,他刚刚回来了。”
周老爷不知道女儿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还做了多少事情,这又让张子石去查了什么?女儿似乎变了很多,以往唯唯诺诺,说话都很少大声,这个时候这样,可见是被逼的急了!
这么想着,周老爷虽还不能接受女儿说的和离之事,但他心里却已经有了一丝丝动摇。
君瑶看着安伯略点了下头,继而转向那个叫石头的男子,当即问道:“你昨日去的时候有何发现?”据说那个小厮家离着也不甚多远,不然君瑶也不会连夜就让人去找他了。
张子石低头恭敬回道:“回姑娘,我去的时候正巧碰上来喜一家收拾细软准备今日外出。那来喜一看到我便做贼心虚的要逃,被我抓住后他便承认是赵明德答应给他一笔银子。让他在老爷骑马上路时做些手脚,造成马儿受惊的样子,最后让老爷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