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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舒从安宁侯府离开后,直接回了三房处。
不久,陆黎也进了屋。
自从上次如舒去定王府告了状,定王训斥他后,他机灵将这件事情告诉他,将两人起的争执给圆了过去,事后为了平息定王的怒气,更是承诺会将东西找到。
定王不仅没再责怪他,反而还将如舒责备了一顿。
陆黎虽然没涉及朝中的事情,可定王在听到这件事情后露出的兴趣,他瞬时就明白过来他们要做什么,不过,这也刚符合他的抱负。
“我去勤务院看了,那东西根本就没在。”
“每个地方都找了吗?”
如舒抬眸,冷意划过:“你给我父亲说的那个镯子在勤务院,我派人人搜寻很久都没有找到,你最好是能有个解释。”
听到她去搜寻了勤务院,宿醉的酒好像都吓得醒了不少。
他原以为这件事情还要等等,当初也是权宜之计,没想到这么快他们就开始动手了。
“要动手了吗?”
他开口,像是又想到什么立即闭了嘴,将门关上又换了一副嘴脸,拉着她的手去椅子边上,“娘子,这件事情我可以保证,大哥走时我亲自检查过,绝对没有带走,若是没在勤务院,那.......。”
“什么?”如舒瞥了他一眼,疑惑地问道。
“会不会给了那个女人?”
“不可能。”
陆黎继续分析,“她颇有些手段,我大哥向来不近女色,她竟然能够在背地里将他引诱。想要一个镯子还不简单,毕竟我大哥还吵着要娶她呢。”
如舒直接将他的手甩开,冷声道:“她不配。”
“是是是,她是不配。”他又去沏了一杯茶水,态度和前几日完全不一样,“娘子,上次父亲下的命令,我已经办理妥当,觅娘不会再出现了。”
如舒冷嗤,她才没有心情管陆黎床上睡着的哪个女人,等他将这件事情办成,会让他为了那天的行为付出代价。
陆黎看她对待他们截然不同的态度,眼神眯了眯,很快,又是一副深情的样子。
“娘子,别生气,我先去勤务院找找,若是找不到咱们再去别院问问。”
如舒看着远去的背影,用手上的帕子将刚才他触摸的地方擦了又擦。
就再忍他几日。
陆黎亲自派了一队人,将勤务院搜了个底朝天,在正院中镯子倒是搜了不少,却没有一支与他父亲形容的样子相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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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时局变化,朝堂上今日不是这家被带走,便是那家又锒铛流放,就连京中的巡视官兵都开始变多了,百姓各自人心惶惶,非必要都甚少出去,丝毫没影响到南街的别院。
华清月在床上躺了几日,身子才大好。
她不爱说话,别院的人也不多说。
不过好了也只是半躺在床榻上,感受着门外吹进来的冷风,那人就这样离开京都,她总感觉不是那么真实。
总觉得他还在此处,用那双眼睛在盯着她,若是她敢离开一步,便又得被关进那不见天日的牢里,反复折磨。
又或者像上次那般,等她出去的时候,他就在城外守株待兔。
转念一想,为了她,绕这么大的圈子好像也没什么必要。
桃兮这些日子在院子里转了几圈,悄悄进来,低声道:“姑娘,门口总共有十个看守的,还有飞七。”
华清月眼眸动了动,“你觉得有陆焱在,我们能逃得掉吗?”
“姑娘,那我们就这样等着吗?”
“我也不知道,我..........。”
她话还没说完,门口一阵刀剑相撞的尖锐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