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华清月迎上他黑沉的视线,只觉心口一窒,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才道:
“清扬的事情,章绪前几日就同我说过了,心中一直想感谢你,可又苦寻不得法,想来想去,也只有做点吃食,也算是聊表谢意。”
握住她腰间的力道大了些,语气平静,“还有别的原因吗?”
华清月一颗心几乎快蹦跶出来,用尽全力才将其压住,外表故作镇定。
郑棉给的药,无色无味,没有半分异样,她做糕点的时候放得也极为隐秘,是不可能被发现的,还有今日悄悄去问了几个医馆,都说对人的身体无碍,只是让人睡几个时辰而已。
于她而言,这是最后的机会。
绝不能在此刻让他发现什么端倪。
从心跳加快,到现在面色平静:
“还有什么别的原因?”
陆焱抬手摸了摸她的心口,给她提示,“比如这里。”
华清月垂眸,敛去眼中发涩情绪,“不过是认命罢了,我逃不掉,也离不开。”
闻言,身前男人神色变得暗沉,还没开口,就听见她说:
“————但是,这日子总得过下去不是,虽说现在这里面装的不是你,可我愿意去试试,试着成为像京都妇人那般,以夫君为天,满心都是彼此,子砚,只是我也需要时间。”
陆焱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手上的力度不自觉地又加重了些许。
只要她愿意,时间他有的是。
她愿意为此前行,便足矣。
总有身心都属于自己那一天的时候。
许是感知到灼热视线,华清月微微垂眸,...........两人视线相撞,交缠之间尽是温热。
她知道,若是说其他的,估计这人也不会信。
真诚,往往是最好的必杀技。
于是,她继续道:
“不过,清月也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陆焱凑近吻住她近在咫尺粉唇,随即离开,也打断她的话,“此时此刻,别说其他人,他的命,我不会动,永远不会。”
话音刚落,他便站起身,将她抵在怀中,用力吻下去。
华清月没拒绝,也没闪躲,将头高高抬起,顺势迎合着意乱。
等到空隙,华清月偏头,羞赧道,“不是,我知道子砚不可能伤害他,我只是想说我写了几封信,能请飞九帮忙带给清扬吗?”
“好。”
华清月目的达成,主动闭着眼睛。
下一瞬,她的后颈被紧紧捏住,热吻再次覆上,动作比刚刚凶狠数倍。
没过多久,湿热一路向下,陆焱仿若在宣示主权般,有条不紊地将脖颈锁骨逐一轻咬,每处都要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华清月怔怔地看向案桌上的那两碗莲子冻,焦灼得不行。
几次想推开他,又全部忍了下来。
好在,酥麻疼痛力道在关键部分戛然而止。
他将她搂在怀中,额头抵在一处,沙哑的嗓音沉得不像话,“卧榻冷寒,今晚,清月能陪我吗?”
华清月视线从案桌上收回,闷闷开口,“好。”
这话一出,陆焱心中忐忑消散无踪,全被愉悦取而代之。
陆焱收拢力道,将她抱在怀中,下巴抵住头顶,想将好不容易得到的时刻留住。
良久,华清月感觉到手中一冰。
是上次他交给殿前司副将的手镯,“这东西,一直戴着。”
华清月下意识拒绝,“之前留着是因为我不知道,现在知道它代表的含义,你还是自己收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