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上兰噗嗤一笑,轻轻的推开我,说 : “有为,我可告诉你,你现在是结婚的人,我也是结了婚的人,我们两个可不能搞得这么暧昧。”
说着,江上兰又一笑,尽管这么说,还是把她的身子轻轻靠近了我。
在这个时候,一个眼神,一句话语,甚至一个小小的动作,都代表着各自不同的立场,江上兰这个小小的暧昧举动,让我心里有产生一种踏实。
江上兰轻轻的推开我说 : “我们还是谈正事吧,有为,你是怎么想的?”
我说 : “我现在倾向于跟英国的阿斯利康展开互相之间的技术合作,英国的阿什利康在人体造血干细胞研发的队伍当中,有几个世界顶尖的科学家。”
江上兰摇了摇头,悠然地说 : “有为,我们都是老朋友,你想听我的建议吗?”
我说 : “我当然愿意听你的建议呀,不管哪个方面,你都要远远超过我,你的见解对我来说是非常重要的。”
江上兰说 : “英国的阿斯利康的确在全世界的医药市场上有着举足重要的位置,但它不管是研发团队还是研发的经验,跟美国的康菲药业还是稍逊一筹。这且不说,康菲药业曾经在人体造血干细胞重生这个项目上有过惨痛的教训,正因为有过惨痛的教训,也让他们积累了一些经验。
世界在人体造血干细胞再生最顶尖的科学家当中,美国就占了二十几个,而我们凯天药业的严大年在这 50 多个顶尖科学当中是处于末未水平,以严大年目前所掌握的技术,很难实现这临门一脚的最后突破。
而这个时候,我们正好利用美国康菲药业过往的经验和教训,这是一条简洁的通往胜利的必经之路,有为。你认为不是吗?”
我轻轻的吸了一口这早晨清新的空气,但我觉得江上兰说出的这番话,就像是在这清新的空气当中一种不和谐的东西,甚至掺杂着几分雾霾的味道。
我现在才认识到,江上兰口口声声要跟我站在一条阵线上,但最终的出路却完全不一样。
从一个刚刚进入董事会的成员来说,美国的康菲药业,也的确是凯天药业目前人体造血干细胞重生这个项目的不二人选,但只有我自己才知道,这里面隐藏着多大的危机。
江上兰看我没有马上表态,又来到了我的面前,双手搂着我的肩膀,有些困惑的看着我说 : “有为,难道这还有什么疑虑的吗?凯天药业几十年都受到康菲药业的无私帮助,凯天药业有今天,也都是延用着康菲药业的技术转让,我说的难道不对吗?”
我微微一笑说 : “上兰,你说的对极了,凯天药业在创办的那一天开始,就得到了美国康菲药业的巨大帮助,康菲药业把凯天药业推到了国内制药企业龙头老大的位置,凯天药业对康菲药业感激之情无以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