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舒镜走过去打开门,就看见了特弥斯站在那和他打招呼:“城主大人,恢复的怎么样了?”
特弥斯的左边肩膀上,是在打瞌睡的项封椿,一副被强行拖起来的状态,也艰难地睁开眼睛对着他开口:“城主好……没事了吧?”
西菲奥从旁边挤过来:“老乔,你这伤没好全呢?又出来乱跑?”
宁芙手里还抱着一个没吃完的点头,一边吃着一边点头附和。
他们身后还有一群正在探头的小继承人们,以及在后面压根进不来的狄珊娜,狄珊娜满脸写着这不是我的问题,是他们一定要来的。
“我没事了,谢谢你们的关心,我本来说是要等我这边一点事情结束了去找你们的。”乔舒镜露出温和的笑容,“刚好你们一起来了,刚好有些问题,可以一起听一下。”
“对了,神使大人这是怎么了?”
“昨晚不是折腾了半个晚上?然后今天早上几个小的想要逛早市,把人又拉起来了。”特弥斯笑着解释了一下,但是笑容之中都是一种报复似的快感。
“特弥斯,你等着……”项封椿打了一个哈欠,站直了一点,还是有些虚弱地开口。
“神使大人还是先好好休息吧!”特弥斯在旁边忍着笑。
“嗯,对了,说点正事,乔城主,您最后是怎么处理掉那个植物的本体的?”项封椿强打起精神开口说道。
“唉?不是你们处理掉那个怪物,把我们救下来的吗?”乔舒镜刚重新坐到了床边,听到他这么说,脸上也闪过一丝不解。
“艾弗里,你还有印象吗?”乔舒镜转头看向了旁边的艾弗里。
艾弗里只是摇了摇头:“我其实从您当时受伤开始我的身体就好像被什么控制了一样,我的思维也是一片混沌。”
“也就是说当时还有着别的人在现场?”特弥斯的表情有些严肃。
“乔城主可以说明一下,当时的具体情况吗?”项封椿也微微皱眉,那个家伙到底是谁?不知不觉之下动手,他们完全都没有察觉到。
“其实后面发生了什么,我也不太清楚,本来我却是已经做好和那个怪物拼了的准备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包围了自己,虽然那个东西没有什么恶意,但是它给我的感觉还是相当的不舒服,随后我就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的时候,就是刚才,你们后面赶到的时候有发现什么吗?”
“没有,我们赶到的时候,你们两个被安置在了旁边,本体的植物已经覆灭了,仅剩的一点根部也几乎被侵蚀完了。”特弥斯简单描述了一下当时的场景。
“目前线索到这里就断了,不过我会留意一下能力和黑色还有侵蚀系相关的人的,不过对方没有恶意,还来帮忙,倒是也算是一个好事。”乔舒镜思考了一下开口,“说起来我刚才也正在询问艾弗里,关于那些植物的来历呢?”
一瞬间,众人的目光都落到了艾弗里的身上,艾弗里轻轻咳嗽了一声,随后才开口说道:“我其实也不清楚这个植物到底是来自于哪里,只是当时负责交接了一下赛瑞德文山谷附近的货物之后,好像每个夜晚都会有声音在自己的耳边响起。”
“一开始就像是一些呢喃声,听不清也没有连贯的话语,到了后面的时候,就是一些问句,对方的声音尖锐,有点难以区分男女。”
“对方问我‘你想过时空的夹缝之中是什么样的地方吗?’”
“他还问我,‘如果有一段历史不该被记录,你觉得那是什么样的历史?’”
“有时候他也会问,觉不觉得周围的人和世界糟糕透了……总之是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艾弗里回忆了一下开口,“除了能够听到那些声音,我那段时间还总觉得身体好累,就像是自己的身体的力量在被谁榨取养分一样。”
“哦对了,他还问过我,我的愿望,他说他可以帮我实现任何的愿望,让我去接受他,因为我们是一体的。”艾弗里说到这里安静了一下。
“你不会真的信了吧?”勒托小声地开口。
诺托斯轻轻哼了一下:“这个看起来是很明显的骗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