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就说你不会相信吧？”姬灿也无奈。

“谢谢你配合，你的心意我们领了，不过你有轻微的幻想症，不适合参加这样的案子，我送你离开。”晋茶也是考虑了好一伙才做出了这个决定，他本以为这两个学生会真对案子有什么帮助，看来是他想多了。

“这你都知道？神仙啊？”

晋茶没空解释，掏出手机，上面显示着一条短信，关于姬灿跟曲迪的详细资料。

轻度幻想症几个字很显眼。

“行，你牛B，这么一伙功夫，就把我查得这么透彻。”姬灿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这里警察也太不近人情了，自己来报案，连他也查？

亏他还想着尽份微薄之力呢。

“这是我们的职责，谢谢你提供的情报。小吴？送他们离开。”

“是。”

二人被送出了博物馆封锁圈，没被当成捣乱分子拘留已经是个最好的结果。

街道上，姬灿突然停下脚步。

“胖子？我是在说真的，你是我兄弟，总得相信吧……得，你脸上的字都可以拿笔填出印子了。”被兄弟不信任的感觉还真是无奈。

“闹够了吧？我就不明白了，姬灿？你无聊也不能无聊到这种程度吧？这种事是能随便开玩笑的吗？我看你真是该吃药了。”曲迪脸色不太好，这事要是被老爷子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想他。

“是，我有病呐，你见过我的单子的，行了吧？你期待我能干出什么好事呢？你那么在乎你的名声你回去呗。”姬灿本来心里就憋屈得很，这死胖还吹胡瞪眼的，真是当时就火了。

做兄弟连点最基本的信任都不能有吗？

“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曲迪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敏感了。

“你不用道歉，我本来就有病嘛，再这样下去我是真的要给逼疯了。”姬灿呼吸明显就变急促了，那种感觉真的很不爽。

就像自己明明被人绑架了，报警警察说你别闹了，告诉自己兄弟，兄弟说你发神经。

那种感觉谁能懂？

没人懂。

关键这事比绑架还要严重，一直看见那种莫名其妙的东西，他没有吓得屎裤子已经很没心没肺了，还能期望怎样？

视而不见？

他做不到。

这些天他已经很克制了，从来没有和任何人说过。

他应该感谢医院给他判的‘死刑’，不然他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睡不好觉，一闭上眼脑子里就是那些奇怪的画面。

再这么下去他一定会疯。

“姬灿？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冒险，你什么都不告诉我，你让我怎么帮你？起码你得告诉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姬灿蹲在地上，抓了把头发道：“我说我见鬼了，你信吗？”

姬灿望着曲迪，打内心他是希望可以得到信任的。

“对吧？你的表情说明了一切。我告诉你了，有用吗？不只一次了，医生说我有幻想症，一开始我信了。星期二的晚上，你记得吧？就是你看新闻的那天，我去医院拿药，看见了一个孕妇，她冲我笑，然后就消失在楼道里，也没见她出来。后来我去看了，那个楼道在维修，根本不通。”

姬灿的语速有些快，他内心已经开始紧张了。

“为什么不是能你看错了？或者那个孕妇想出来运动一下，产前运动这很正常。”

“呵呵，你妈怀着你跑到楼道里去运动啊？我不是骂你，只是打个比喻。我模拟考试视力测试满分的，2.0，这么顶级的视力，那么一个大活人，我能看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