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痕胶不就是祛疤良药么，唯一的作为用对柔则来说也几乎没有，这东西给她用正合适。

胤禛叹息一声，火气降了下来：“日后，你可以罚她抄写女戒女则，将她禁闭。但她若是脸上落了伤，可就太可惜了。”

说到底，他爱的也不是这个人，而是那张脸。

柔则受罚他不心疼，脸上受了伤就心疼了？

宜修冷声道：“可惜什么，那张脸甄嬛也有，想看了就多宠幸一下甄嬛，她也快要进宫了。”

“到时候，想谈情说爱就找柔则，她与皇上毕竟是少年情深，多年不减。想……就去偏殿找甄嬛，还能怀念一下当年故人。”

活着的时候就观念曾经故人，最好是这样，能把柔则气死！

胤禛看了宜修好一会，突然开口问道：“你是不是仍在怨恨朕当年与柔则的事？”

对于早就知道的事情，委实没有必要隔几年问一遍。宜修已经应付的厌烦至极，现在就算说原谅，胤禛也不会信了。

宜修叹息一声，微红了眼角，怔怔看着胤禛：“既然皇上又问了，臣妾就把心里的话跟皇上说一说。”

“当年的事，桩桩件件都发生在臣妾身上。臣妾说不恨，是不可能的。当年柔则要的我和弘辉的命，她失败了。可她额娘害死了我额娘和一个未出世的孩子，这是血债，怎么可能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