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身着淡蓝色的素色襦裙,裙摆随着步伐微微摆动,宛如微风中轻轻摇曳的花朵。
神色间满是关切与忧虑,当目光触及床上的“苏研欣”时,微微一愣,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惊喜,随即赶忙屈身行礼,动作整齐划一,声音轻柔而恭敬地齐声说道:“夫人,您可算回来啦,我们见您许久未归,心里实在放心不下,便来看看。”
说话间,她们微微低头,眼眸低垂,不敢直视林烨所化的“苏研欣”,眼神中透着对这位贵妇的深深敬重与关切。
“苏研欣”缓缓睁开双眸,那如秋水般的眼眸中带着几分倦意,看到侍女们,脸上浮现出一抹亲切而温暖的微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温柔而明媚,眼神里满是对侍女们的疼惜,轻声细语地说道:“好孩子,让你们操心啦。”
“我刚回来,这一路奔波,着实有些乏累。”
两名侍女眼神中满是关切与心疼,而后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一人姿态轻柔地站在床头,另一人动作娴熟地立于床尾,其中一位轻声说道:“夫人,您平日里为白家上下操劳,实在辛苦。”
“我们帮您按按,也好让您舒服些。”
“苏研欣”微微闭上眼睛,脸上露出惬意的神情,享受着侍女们的服务。
她的呼吸渐渐平稳,偶尔,会轻声关心道:“孩子,手酸不酸呀?”
“要是累了,就歇一会儿,别硬撑着。”
“你们的心意,我都明白。”
声音中满是关切与温柔,尽显一位贤妻良母的慈爱与体贴,在这简单的话语间,传递着对身边人的关怀与爱意。
“苏研欣”惬意地半倚在床榻,享受着侍女轻柔的按摩。
屋内静谧,只有偶尔传来的细微动静。
一名侍女微微蹙起秀眉,手中的动作不自觉放缓,语气中满是困惑:“夫人,不知您有没有发觉,最近白家上下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
“就拿我自个儿来说,好些事儿在脑子里就像蒙了层雾,怎么都想不真切,就好似……好似丢失了一段记忆般。”
她轻轻摇头,眼神中满是迷茫与不安。
另一名侍女赶忙点头,眼神中也带着几分惶恐:“姐姐说得没错,我也有这种感觉!”
“前几日发生的事儿,我绞尽脑汁也只能想起些模糊的片段,就像硬生生被人从记忆里挖走了一块。”
“夫人,您呢,是不是也有这般情况?”
她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抬眼偷瞄“苏研欣”,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似乎盼着从夫人这儿得到答案。
“苏研欣”神色微微一怔,随即轻轻叹了口气,秀眉微蹙,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唉,你们说的这些,我又何尝没有体会。”
“近来我时常觉得脑袋昏昏沉沉,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好些过往的事,都记不太清了。”
“本以为只是我太过劳累,可听你们这么一说……也不知这究竟是怎么了,该不会是什么不好的兆头吧?”
说罢,她微微皱眉,眼中满是担忧。
一名侍女手上的动作不停,却忍不住凑近同伴,压低声音,神色狐疑地说道:“夫人,您晓得咱白家广场上那座虚界神碑吧?”
“那可是天地孕育的神奇之物,向来用来测试修士天赋与实力,在咱白家地位非凡呐。”
“今儿我路过广场,不经意间抬眼一瞧,那上头镌刻的第一名,不知何时竟从道叶变成了道烨。”
她微微皱眉,眼中满是困惑,手上的力度不自觉地轻了几分,继续说道:“您想啊,这虚界神碑上名次的更替,尤其是第一名的变动,那可绝非小事,必然会像巨石投入深潭,掀起惊涛骇浪啊。”
“以往稍有变动,整个白家都要沸沸扬扬议论许久。”
“可这次,您瞧瞧,竟平静得有些反常。”
“我绞尽脑汁,把前前后后的事儿都想了个遍,却愣是半点印象都没有,就好像这段记忆被人用巧妙的手法,悄然抹去了一般。”
另一侍女赶忙点头,神色诧异,眼神中隐隐透着不安:“姐姐说得太对了!”
。我也发现这事儿了,起初我还以为是自己记错了,可再三回忆,之前分明记得清清楚楚是道叶,叶子的叶。”
“这么大的变动,怎么可能悄无声息?”
“按常理,必定会引得族中子弟沸反盈天,可如今却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
“咱们竟然都对这关键的变化毫无记忆,这也太诡异了。”
二人说完,都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而后齐刷刷地看向“苏研欣”,眼神中满是疑惑与求助,似盼着她能为这诡异的情况,寻出一丝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