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余秋丽前脚刚走,李尚久就拿起桌子上的酒杯摔在地上,一个杯子摔得不过瘾,紧接着又是第二个、第三个,桌子上的杯子摔完了,他又拿起酒瓶子往地上摔。
同样是一二三……
眨眼间,地上已是一片狼藉,到处散落着尖锐的玻璃碴子。
李尚久整个人往沙发上一坐,冲身边早就被吓得瑟瑟发抖缩在沙发上的几个女人道:“都把鞋脱了,上去给我跳支舞,越劲爆的越好。”
几个女人看着地上的玻璃碴子,当然不肯同意,别说上去跳舞,就是上去走一圈,脚底也得烂了。
这李老板真变态。
“MD,你们不就是想要钱么,我是谁,我是普山县的小财神,我有的是钱!”李尚久狰狞大吼,开始从抽屉里往外掏钱,一摞、两摞、三摞……然后开始往女人们的身上砸,一边砸一边大骂:“狗曰的,不就是个交际花么,跟老子耍横,敢用酒往老子的头上浇,我普山县小财神,就是用钱也要把她给砸死!”
李尚久看似在打骂这些女人,但实际上却是指桑骂槐,把对余秋丽的不满统统骂了出来。
门上挂着遮挡玻璃的衣服掉了。
二虎站在门外,看着李尚久拿钱砸女人的癫狂模样,抿着嘴唇,脸上的情绪复杂难明。
二虎转身来到沈烈面前,仰起头看着沈烈,“沈大哥,那些钱是村民的命!”
二虎脸上的表情格外坚决,脸上的肌肉抽动,双拳握紧,忽然间就忍不住泪水了,他不想被沈烈看到自己流泪,低下了头,眼泪顺着脸颊,吧嗒吧嗒地往下落。
沈烈一只手按在小家伙的肩膀上,语气平静地道:“放心,该是大家的钱,一分都不会少。”
二虎抬起头,强忍着哭泣道:“沈大哥,你说人为什么可这么坏,他的良心是被狗吃了么?”
沈烈看向李尚久的包间方向,道:“无德者无财,无德有财者,终将祸害。”
沈烈说完,揽着二虎的肩膀下楼,“走,找个地方,沈大哥请你吃好吃的。”才刚走了几步,一个人影从楼梯口转出来,挡在两人的面前。
余秋丽笑着说:“怎么,沈书记,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带二虎去吃好吃的,不带我?你这么不厚道,下次再有事情求我,就算你送来黄金,我也不给你办了。”
沈烈笑着说:“我们是去吃小吃摊,怕余总吃不惯。”
过去,沈烈对余秋丽这个女人没什么好感,但就今天晚上这件事来说,多亏她帮忙,按道理说请她吃顿饭表示感谢是人之常情,但沈烈却是打心底不愿意与这女人有过多的瓜葛。
不为别的,只因为江海波。
虽说已经排除了江海波的死跟这个女人没关系,可两人之间到底是怎么样的关系,谁能说得清?
官方合作、私交合作、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