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之前她就和宁祈年说过,反正她是要和他和离的,他可以去喜欢别人,但是如今这件事要成真了,她心里有些难受。
“他是将军,军中要务也不能告诉你。”南昭徽看着南昭茜轻声说道。
“是吗?我总觉得怪怪的。”南昭茜摇了摇头。
寒夜没有搭话,平静地喝着茶,她知道宁祈年见的是谁,只是如今不好说与她们知道。
“别自己瞎想,有什么事你就来告诉皇姐。”南昭徽安抚地揉了揉南昭茜的脑袋。
“嗯,我不会冲动行事的。”南昭茜难得乖巧地点点头。
南昭徽欣慰地点点头,转头看向望着窗外的寒夜,轻声说道:“皇婶,我可以请你帮我把个脉吗?如今我的腰坐久了就难受。”
“我出诊的酬金很贵的。”寒夜头也没回,目光依旧落在街上。
“我应该能承担得起吧?”南昭徽不确定地说道。
寒夜回头打量了南昭徽一番,轻声问道:“为何不找太医?”
“找过了,效果不好,还是一样。”南昭徽无奈地摇摇头,若不是如此,她也不会问寒夜。
“你府上最贵重的东西是什么?”寒夜看着南昭徽随意问道。
“他,”南昭徽伸手指向了柳絮怀里的小星熠,“我府上如今最贵重的是熠儿,接下来是我。”
寒夜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伸出了手,“我要你们母子干嘛?还得养着,回头把你那最贵重的药材送到国公府去。”
“国公府?”南昭徽把手腕递给寒夜,疑惑地问,“不送到宸王府吗?还是国公府需要什么药材,我去找找?”
“就送国公府便是,我在那,”寒夜把上了南昭徽的脉,片刻后才松开,“东西送来,我给你方子。”
“你真是不做亏本的买卖,哪有你这样的大夫?”南昭茜没忍住又呛声。
“不愿意可以不来。”寒夜无所谓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皇婶放心,我会亲自带着药材前往国公府拜访。”南昭徽按住南昭茜,看着寒夜轻声道。
“好,我在国公府静候公主驾到。”寒夜唇角微勾地点点头,站起身来,“若无其他事我就先走了,这顿茶就祝贺三公主新生,账我会付了。”
“皇婶等一下,还有件事告诉你,”南昭徽叫住寒夜,唇角带着笑意,“那个姚文,被安义侯送走了。”
“是吗?那挺便宜他的。”寒夜遗憾地点点头,带着未雨和云行离开了溪茶居。
她还等着看,姚文和安义侯老夫人是不是还会给她找点新乐子,毕竟,她现在很想打人,若是能见见血那就更好了。
*
宸王府。
“王妃回来了吗?”南冥一将手里的缰绳交给门房,沉声问道。
“还没有。”门房摇了摇头。
“还没?”南冥一脚步一滞,转身拿过缰绳就要离去,寒夜昨日和他说约了南昭徽。
“爷,”沐风突然叫住了南冥一,不确定地说道,“王妃会不会知道了?她撞见我去倒药渣,但我说是我的。”
南冥一眸光一凝,翻身上马驾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