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楷神色从容:“不必担忧,本王在此看看无妨。”
不多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如骤雨般敲击在这静夜的石板路上。只见一众人马风驰电掣般赶来,扬起一片尘埃。为首之人身着官服,身姿挺拔,气宇轩昂,正是城主范仲淹。
范仲淹利落翻身下马,疾步来到赵楷面前,双手恭敬地拱手行礼道:“下官范仲淹,拜见郓王。”
赵楷微微一笑,还礼道:“范城主不必多礼。”
范仲淹望着赵楷,眼中满是深深的敬意,朗声道:“王爷莅临此地,下官有失远迎,还望王爷恕罪。”
赵楷轻轻摆手,温和地说道:“范城主言重了,今晚之事也是突发,实非人力所能预料。”
随后,赵楷向范仲淹介绍了任盈盈、紫衫龙王黛绮丝和小昭等众女。众女各具风姿,在月色下更显楚楚动人。
范仲淹微微点头,向众女郑重行礼。
范仲淹神情庄重,诚恳地说道:“王爷,此地刚经骚乱,实非安宁之所。下官诚邀王爷和诸位前往城主府歇息,以保万全。”
赵楷略一思索,点头应道:“如此,便有劳范城主了。”
于是,赵楷带着众女,跟随范仲淹前往城主府。一路上,月光如水,洒在众人身上。范仲淹向赵楷讲述着城中的近况,声音在寂静的夜中显得格外清晰。赵楷则认真倾听,不时微微点头,神色凝重。
众人来到城主府,分宾主落座。厅内烛光摇曳,将众人的身影拉长。范仲淹面色凝重如墨,缓缓说道:“王爷,下官近日接到密报,方腊派人前来打探临安城虚实,欲寻内应,妄图在起事时里应外合,攻破临安。今晚这些明教和方腊的手下,想必与此事脱不了干系。”
赵楷眉头紧皱,如峰峦聚拢,沉声道:“此事非同小可,范城主可有应对之策?”
范仲淹长叹一声,忧心忡忡地微微摇头,叹道:“下官正为此事辗转反侧,忧心忡忡,还望王爷指点一二。”
赵楷目光深邃似海,沉思片刻后说道:“依本王之见,当务之急是加强城防,令士兵们枕戈待旦,不得有丝毫懈怠。再者,需清查城内可疑人员,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同时派出精明能干的探子,深入方腊阵营,打探他们那边的动向。”
范仲淹点头称是,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王爷所言极是,下官明日便着手安排。”
两人又就一些细节商讨许久,不知不觉,夜已深沉如墨。
范仲淹起身,恭敬地道:“王爷,时辰不早了,您一路奔波劳累,还经历了今晚这场惊心动魄的风波,早些回房歇息吧。”
赵楷也觉疲惫不堪,应道:“也好,范城主也早些休息。”
夜深,赵楷刚回到房间,正欲宽衣解带,卸去一身疲惫。忽然,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仿若一颗石子投入心湖,泛起层层涟漪。
“谁?” 赵楷警觉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
“王爷,是我,金莲。” 潘金莲那轻柔如丝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怯意和无助,犹如一缕轻烟飘入赵楷耳中。
赵楷打开门,只见潘金莲身着一袭薄如蝉翼的淡粉衫子,那衫子轻柔地贴在她的身上,恰似一层粉色的云雾。她那娇弱的身躯在夜风中微微颤抖,恰似风中摇曳的娇花,惹人怜惜。
她眉如新月,纤细而修长,微微蹙起时,似含着千般愁绪;眼似秋水,盈盈脉脉,波光流转间,仿佛能摄人心魄。那眼眸中透着深深的恐惧,犹如受惊的小鹿,惹人忍不住想要将其护在怀中。
她的鼻梁挺直,如一座小巧的山峰,点缀在那白皙如玉的面庞上;嘴唇如樱桃般娇艳欲滴,微微开合间,似在诉说着无尽的心事。一头乌黑的秀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她的双肩,在昏黄的烛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金莲姑娘,这么晚了,所为何事?” 赵楷问道,声音中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关切。
潘金莲咬了咬嘴唇,那嘴唇轻颤,更显娇俏动人,怯生生地说道:“王爷,今晚之事着实吓到我了,我一人在房内,总觉心惊胆战,难以入眠,可否在王爷房内歇息?”
赵楷犹豫了一下,望着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终是不忍拒绝,侧身让她进了屋。
屋内烛火摇曳,昏黄的光晕映照着两人的脸庞,勾勒出暧昧的轮廓。那烛光跳动,似在为这暧昧的氛围添上一把火。
赵楷温声道:“金莲姑娘莫怕,有本王在,定保你周全。”
潘金莲抬眸看向赵楷,眼中满是感激与倾慕,那目光犹如春日的暖阳,能将人的心融化:“王爷,您真是好人。”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声音轻柔而舒缓。潘金莲的声音如黄鹂出谷,清脆悦耳,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江南水乡的温婉柔情;赵楷的声音则低沉而富有磁性,犹如醇厚的美酒,让人沉醉其中。
气氛渐渐变得暧昧起来,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两人越拉越近。赵楷望着潘金莲那娇美的面容,那眉如远黛,眼似秋波,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那涟漪在心中不断扩散,化作丝丝缕缕的柔情,如春风拂过湖面,撩人心弦。
潘金莲感受到赵楷炽热的目光,双颊绯红如霞,宛如盛开的桃花,微微低下头,那模样娇羞无限,更添几分迷人的风情。她那纤细的手指轻轻绞着衣角,贝齿轻咬下唇,欲语还休,愈发显得楚楚动人。
此时,屋内的空气仿佛都变得甜蜜而炽热,情意绵绵,一切都显得那么水到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