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床下也没有藏着男人,所以这次的坑又在哪里?
正思索间,窗外传来一阵翅膀扑腾的声音。江晚打开窗,一只信鸽飞了进来。
是阿肆的字,看完上面的消息,少女眼底闪过一丝暗芒。
暖阁外,一身酒气的男人正哼着小曲儿走来。藏在袖子里的手腕上戴着见血封喉的暗器,眼底是嗜血的兴奋。
他是安国公府的大公子,原本有着上好的前程。却因许肆,他的弟弟被砍了脑袋,母亲气成了疯子,父亲不是酗酒就是赌钱,原本的世子之位也从他们大房落到了二叔那个庶子身上。
这一切都是许肆造成的!他的弟弟不过玩死了一个小贱人而已,这在勋贵中又不是什么稀奇事,他却揪着不放,踩着他们国公府成就他青天之名。
他要报仇,可文的武的都试过了,每一次都以失败告终。好在,这一次有人给他提供了新思路!
杀不死许肆便杀死他的女人!最好是先奸后杀,他要让许肆悔不当初!
赵斌越想越激动,脚下的步子都轻快起来。近了,到了,他抬脚朝着门上踹去……
隔壁屋子里,宋馨换好了衣服,却左等右等没有等来该有的动静。
她不禁皱眉,手指习惯性的拍了拍腰间的香囊。
香囊动了动,好似里面有什么东西要破壳而出。
“乖乖,知道你心急,她的血一定很美味对不对,不过再等等,她武功不差,我们要有耐心!”
香囊动了动,里面的小东西似乎有些急切。宋馨眉头微皱,“你的猎物跑了是这个意思吗?”
那东西又动了动,宋馨没再犹豫,推门出去,敲响了隔壁的门。
“表姐,你好了没有?”
果然没有任何动静传出来,她一脚踢了门,里面早已空空如也。
赵斌感觉眼前一黑,揉了揉脑袋,莫不是真醉了?
咦,他刚才明明已经伸腿出去了的啊?看来真是喝多了,他晃了晃脑袋,再次用力踢了出去!
砰的一声响,赵斌晃晃悠悠的走进屋子。
“咦,哪来的小娘皮,正在床上等着爷呢!”
说好的只要撞破江晚换衣,宣称看了她的身子,她便是再澄清也无用。可他又如何甘心只毁她名节!
好在连老天都在帮她,那个贱人竟然身无寸缕躺在床上。
薄纱的床幔微微荡起,男子抬脚上前。
“滚出去!”女子的声音满是怒火和急切。
“跟爷玩欲擒故纵呢!”赵斌猛的掀开床幔,一男一女正着急忙慌的穿着衣服。
“找死!”女人拔下头上的簪子就朝着赵斌扎去。
“郡……郡主,误会,都是误会……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不知道……”
赵斌躲开一击,一边后退一边着急的解释着。
“你们在做什么!贱人,你敢在次勾搭野男人!”
韩炎看清屋子里的情况,一张脸气得通红,上去就扯着熙悦郡主的头发给了她两个耳光。
“我倒要看看这野男人是谁,有脸做这没皮没脸的事,如今又躲什么!”
韩炎推开熙悦郡主,去扯背着门捂住脸的男子。
“付霆!好啊,你们一个是我妻子一个是我挚友,背着我勾搭成奸,真是好啊……贱人,娼妇,我要杀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