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良书让万恭河跪下,让他说出谁人指使他这么干的,偏偏在敬寿宴上说出家丑,这可是威胁到家务大权的事情。
“爹,二叔家三弟在学屋里笑话的我的笔架难看,他用的是和田青玉的,让我和咱家二哥要,二哥说找不到。第二天,二叔家三弟耻笑我。”
“他怎么耻笑你的?”
“他说,‘什么找不到,都让贼偷去了,四儿,这事你和别人要肯定不给,大伯过敬寿宴的时候,直接和咱爷爷要,人多势众,肯定给你’。我今天就和爷爷要了。”
恭河边说边不住的偷偷瞥着老爹。
“你个畜生,是不是读书读傻了?这是那边的一个套路,你想害死你老爹,害死你大哥二哥啊?!”
万良书低声怒吼,恭河吓得哆哆嗦嗦。
也是啊,这孩子一直在学屋读书,这家族世故,社会经验,一点也没有接触,也没人和他交流,但是孰远孰近应该知道吧?唉,就这种书呆子,即使知道远近,他也不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
老二啊,你行,让孩子告我的状,我万良书也不是无能之辈。
让恭河出去,再把恭同恭壮叫进来。二人已经吓得面无人色,进来就噗通一声给老爹跪下了。
万良书把刚才四儿说的前因后果,对他俩说了一遍。
“虽然爷爷让我们管家,但是再这样内斗下去,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把官家的差事给了你二叔家,到时候,哭都找不到地方。还斗吗?都给我放明白了,只此一次,再有纰漏,都不如现在你二叔家有地位!”
二人跪在地上,点头如捣蒜。
“中午总算遮揽过去了,晚上得给你爷爷吃颗定心丸,只有这样,咱家官家的差事才稳固。那边虎视眈眈,恨不得闹出乱子来,越大越好!”
他边说边指着万良籍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