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藻前闻言,满心欢喜,不多时便将头颅一一搬走,笑道:“吾之第九条尾巴即将重归,此番吸纳,怕是要耗时良久方能全然消化。”
妙音端坐于床边,轻声问道:“夫君,今晚这番举动,算是正式结为连理了吗?”
十八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银花婆婆已认你为义女,若你未能寻得亲生父母,这岂不是也有了娘家?届时送亲之人自是不缺,你也不会孤单无依。”
妙音闻言,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今晚竟是让我试穿这婚袍,看是否合身。”
十八笑意更浓:“正是如此,否则你瞧为夫,不也是未曾换上婚袍吗?今日这般装扮,倒与你那叔叔颇有几分相似。”
妙音轻叹一声:“谜团仍旧未解。”
十八微微颔首:“是啊,且去看看罗宇师兄那边有何发现吧。”
妙音轻启朱唇,柔声道:“这一路舟车劳顿,夫君定是疲惫不堪。不如早早歇息,养精蓄锐。瞧这床褥,柔软至极,你我何不一同领略其妙处?”言罢,她脸颊微红,羞涩之情溢于言表。
十八见状,轻轻上前,助妙音褪去身上繁琐衣物,动作温柔而细腻。
而在那树屋之外的空地上,张公祺正骂骂咧咧,满心不快:“这混账东西,怎地如此急不可耐!害得我又要遭受那天雷之苦。”原来,他打坐之时,隐约感应到远方惊雷之中蕴含大道气息,心知这是道誓反噬之兆。他对此再熟悉不过,自己亦曾数次受此惩罚。
想起萧梦瑶一日不解除誓言,他便一日不得安宁,每当心生肉欲之时,天雷便会不期而至。他曾打趣道,不知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乱发誓言,害得他平添许多烦恼。本想掐指一算,前去瞧瞧热闹,却不料那誓言竟是十八所发,气得他差点没吐出一口老血。无奈之下,他只得施展无上神通,在十八身上贴了一张替身符,使得每当天雷降临,皆由他一人承受。
不过,话说回来,这雷击虽痛,却也隐隐有锤炼肉身之效,让他的肉身愈发坚不可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