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纤细的身形抖了抖,垂着眉没说话。
“我手底下的人私自行动,吓着你了?”
那日接到消息赶到时,双方的尸体已在山谷被秃鹫啃得残破不堪。
他确认了,里面没有女子和拓跋律的尸身。
前段时日才从他大哥漠北王手里吃了些瘪,手下的人咽不下这口气,竟去截和亲的马队。
他知道那人手里没个轻重,幸好,没酿成大祸,手下也殒了命,省得他处置了。
不然,这样的美人儿就香消玉殒,未免太可惜了。
萧无玉像是怕得狠了,一个不稳就往下栽,男人宽厚的手掌稳住她的身形,将人从马上抱下来。
双脚一落地,萧无玉才略微松口气。
“王叔先行安置吧,我先走了。”
拓跋翊开了口,嗓音虽清越,却带着几分不容置喙的威慑。
“既受了惊吓,本王当送份礼给公主,聊表歉意。”
“不必了。”
转身要走,侍卫的刀横在身前,萧无玉不得不硬着头皮,跟他行了进去。
这处驿馆是专为王室修建的行宫之一,几位亲王都将下榻此地,但漠北王和拓跋钺在另外一处。
他命人置了席,美酒琼浆,珍果佳肴,摆了整整满桌。
“王叔不必客气,我还是先回去,不然王子寻不到人,该急了。”
她刚起身,衣袖被男人一拽,衣衫从光裸肩头滑下,青紫红痕遍布,像是被人用力掐过。
萧无玉惊呼一声,慌忙拢上就要急急往外走,拓跋翊用力一带,就把人搂进怀里。
“我那侄子欺负你?”
萧无玉眼神闪躲,摇摇头,“没有。”
挣扎间,露出锁骨处那一点殷红守宫砂,是她昨夜刚点的。
“还是雏?”
他听闻公主是嫁过人的,没想到竟然没破过身子。
喉头瞬时有些发痒,他的王妃早些年便仙逝了,王宫里也没几个姬妾,他对女人很挑,不干净的,不用。
萧无玉捂着胸口,眼眶微红。
拓跋翊是知道他那个侄子的,虽然年轻气盛,但对女人很是温柔体贴,绝做不出这种事。
“说,到底谁弄的?”
萧无玉默了一瞬,小声道,“是......大王子。”
拓跋钺,别怪我卖你,谁让你把我甩马背上颠,还说那种下流无耻的话。
男人凛了眉眼,拓跋钺历来肆意,连自己老子的女人也照睡不误,碰弟弟的女人,也意料之中。
女人看他的眼神,娇羞怯懦,白皙柔滑的肌肤如羊脂美玉,青紫红痕更添凌虐美感,拓跋翊忽然俯身下去,吻上那点殷红,萧无玉吓得娇声惊呼。
“啊!王叔你......”
他颇有技巧地侍弄,恰恰在觉得疼之前又温柔安抚,觉出她带了几分喘,才抬眸望着她。
“想不想,做我的女人?”
萧无玉别开头,“万万不可,我和亲的人是小王子。”
拓跋翊不以为意,“既是和亲,只要嫁的是漠北王室便作数。”
见她犹疑不定,男人的指腹触上红痕,细细摩挲,“难道你还想被拓跋钺欺负?拓跋律不敢违抗兄长,你留在偃月城,迟早被他俩吃干抹尽。”
“我不想......”
萧无玉怔愣间,被他压在地毯上,拓跋翊扯开她的衣裙,萧无玉余光瞥见一个身影,略使了些力推拒着。
“王叔,不要......”
那人持刀冲进来,厉喝一声,“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