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
墨景辞找准时机,低头寻到她的红唇,吻了过去。
幽闭的空间里,能让人的感官被无限的放大。
许言攀住他的肩膀,慢慢闭上眼睛,沉浸在他给予的甜蜜中。
墨景辞索取够了,才紧紧的揽住她,平息着体内涌起的冲动
她对他真的是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昨晚晚上两人才难舍难分过,如今只是一个吻,他又……
许言唇已经被吻的略微红肿,感受着身下的异样,推了推他的胸膛。
“都叫你不要亲了。”
墨景辞抓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甘之如饴。”
“你还有时间吗?会不会赶不上飞机啊?”
许言问着,利落的拉开他的手,从他身上下来,坐到了另一侧的位置上。
“不会。”
好在墨景辞的自制力很强,不到十分钟,就平息住了体内的冲动。
两个人推开车门下车,雷蒙早已在距离车子百米外等着了。
手里还推着一个行李箱,想来就是墨景辞的行李了。
“墨总。”
“嗯。”
“这几天,记得按时吃饭,我得空了会给你打电话。”
墨景辞看着许言,手过去在她的头顶上摸了摸。
“好,你也是。”
“我走了。”
“再见。”
许言攀住墨景辞的肩膀,踮起脚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他的脸上落下一个吻。
“等你回来。”
“好。”
墨景辞应了声,大步流星的朝前走着。
“许小姐,墨总走了,我们回去吧。”
雷蒙看着许言,目光在看到她的略肿的嘴时,立即移了开来。
回国后短短几天,他对墨总的印象早已经天翻地覆。
若是放在从前,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墨总竟然会在车内将一个女人吻到唇都肿起来的。
“嗯。”
m国疗养院,夏月靠坐在床上,脸色苍白,活脱脱一副病美人的形象。
但她的眼神里却充斥着浓浓的怨恨。
想起她昏迷前的一幕幕,她都恨不得想杀了那些下手不知轻重的人。
明明提前说好只是演戏,可那些人竟然将她害成了植物人,还在床上躺了这么久。
等她回国,必定不会放过他们。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医生走进来的瞬间,夏月下意识的将眼中的所有情绪撇去,微笑着开口:“医生,我现在身体恢复的如何了,什么时候能回国?”
她昏迷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墨景辞那边是个什么情况。
从前他身边就只有他一个女人,也只有她能够说的上话。
她只差一步,跟他的关系就能上一个台阶。
不过现在也差不到哪里去,她昏迷了这么久,他对她应该有不少的愧疚吧。
她要用这愧疚,将他的心牢牢的掌握在手里。
“夏小姐,你虽然醒了,但由于昏迷了太久 身体机能还没有完全恢复 所以还需要继续在医院里住一段时间进行观察。”
“我方才已经给墨总打过电话了,他也很高兴你能醒来,很快就会飞来这里看了。”
“真的吗?景辞要过来?”
夏月眸中陡然露出欣喜的神情来,她都快忘记有多久没见到那个男人了。
“是的,夏小姐,墨总对你是真的很上心,一直都吩咐我们用最好的药,务必让我们要将你救醒。”
“嗯,景辞待我一向很好。”
“夏小姐,我先出去了,你有需要及时叫我就行。”
“好。”
想着墨景辞马上就要来看望自己,夏月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弧度。
她虽然躺了这么久,但能让他对她更加上心也是值得的。
—
墨景辞下了飞机,特意去酒店洗漱一番,重新换了件衣服后,才去的疗养院。
“墨总,你来了。”
夏月的主治医生见墨景辞过来,迎着他往夏月的病房里走去。
“夏月恢复的如何?最快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墨总,你放心,根据我们这两天对夏小姐的观察,发现她恢复的很好。最快大概两个周左右就能安全出院了。”
“嗯。”
墨景辞点着头,等医生上前将病房门打开,他抬脚走了进去。
夏月早就期待着了,在门口看见墨景辞的那一瞬间,她眼泪情不自禁的溢出了眼眶,哽咽着声音道:“景辞,你来了。”
“我一个人,刚醒来的时候很害怕,我还以为你···你不要我了。”
墨景辞走到夏月的床边,从床头柜里抽了张纸巾递给她,“抱歉,是我考虑不周。”
她一个人醒来发现自己在异国他乡,难免会失落,他应该多安排些熟悉的人陪在她身边才是。
夏月情绪激动,没有去接墨景辞给她递来的纸巾,双臂自然而然的揽住他的腰身。
“景辞,我真的好想你,我还以为会永远都见不到你了呢。”
墨景辞眉头蹙了蹙,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退,拉开了跟她之间的距离。
“抱歉,夏月,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植物人昏迷这么久。”
夏月是他母亲生前闺蜜的女儿,他们小时候见过几面,他甚至还在她家住过几天。
因此他也始终谨记着母亲曾告诉他的,长大了一定记得要多照顾她。
接手墨氏后,在一次偶然的宴会上,她主动报上身份上来跟他招呼时,他才认出来她,并且破天荒的容许她接触自己,把她当作是妹妹来看待。
两个人重逢了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墨景辞独自去给他父母祭拜回去的路上就突发了一场车祸。
当时夏月也正好在那条道上,她拼死将失控的车撞开,保全了墨景辞,但取而代之的却是她成了植物人,一直陷入昏迷状态。
从那以后,墨景辞就将她送来了m国这边最高档的疗养院,派了最权威的医生来治疗她的病情,并且还时不时的从国内过来看望她。
他对她,到底是愧疚的,没有按照母亲所说的那般多照顾她,甚至还让她受了这么大的磨难。
感受着墨景辞的疏远,夏月心底有些不舒服,但面上却是分毫都没有表现出来:“景辞,为了你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夏月,我一定会让你恢复如初的,你还有没有什么想要的,都可以提出来,我会尽力满足你的。”
夏月最想要的当然就是墨氏集团总裁夫人的位置,但这句话她肯定不能直白的告诉墨景辞,否则他说不定会以为她别有用心。
“景辞,你不用弥补我,我说了都是我心甘情愿的,而且你忘记了吗,小时候我们一起在我家的时候,有别的孩子欺负我,你当时还保护我了。”
“我保护你一次,就当是对你的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