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恶人,还敢狡辩!你行凶杀害我儿,侵占我身,买凶杀我夫君,桩桩件件皆是事实,你如何抵赖的了!”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指着陆年说道,一副是被陆年的行为气到了极点。
陆年心中一乱,但很快便恢复了冷静,他冷笑一声,
“李如霜,休得胡言乱语。众人皆知本学士一向清正廉洁,岂会做出这等恶事。定是有人指使你这般污蔑于我,你若是说出是何人指使,本官还可饶你一命,否则别怪本官心狠手辣!”
陆年此话一出,李如霜立即被吓着浑身颤抖,随后对着李大人哭喊道,
“大人,事到如今,这陆年竟然还在公堂之上公然威胁民女,求大人为民女做主啊,而且我有证据,那日你强占我之时遗落的玉佩便是铁证。”
众人皆惊,目光投向陆年。陆年面色一变,心中暗叫不好。
那玉佩乃是他的贴身玉佩,从前也时常佩戴,分明是李如霜自己说,长夜难熬,想要一件他的贴身之物陪伴在她左右.....
他这才将玉佩给了她!
没想到却成了她状告他的证据,果然最毒妇人心,倒是他失算了。
“李如霜,你好好想想你在说什么!本官好心收留你母子二人在陆府度日,你竟还如此污蔑本官,你就不怕天打五雷轰吗?”
李如霜听了陆年的话,哭得更加凄惨,
“大人明鉴,他这是颠倒黑白。他杀害我儿就是事实,我怀着他的孩子亦是事实,我苟延残喘至今,只为揭露他的真面目。”
李大人眉头紧皱,此事涉及权贵,必须谨慎处理。
稍有不慎,他自己的乌纱帽怕是都要不保!
他试探的看了一眼宋文彬,宋文彬随后便开口道,
“陆伯父,既然她有物证,那不妨拿出您的玉佩对照一番,也好洗清您的冤屈。”
陆年面露难色,支支吾吾称玉佩早已遗失。
“那玉佩...那玉佩倒是像我陆府的玉佩,但是...但是我的玉佩在三日前已经丢失了!对!丢失了,想来定是这毒妇给偷了,没错,定是如此。”
李如霜听闻此言,冷笑一声,
“陆年,你莫要再狡辩。那玉佩背面刻有你的名字,可是你亲手所刻,再说,你玉佩是日日不离身的,我一个妇人如何能拿到你的贴身玉佩,这本就是你那日给我的,还说要娶我做夫人,将那方氏给休了的,你如今都不认账了?”
陆年此时冷汗直冒,眼神闪躲。
没想到这李如霜平时装的那般柔顺乖巧,今日到了这公堂之上谎话竟然说的这般的顺溜,倒是让他刮目相看了。
李大人一看,心里便明白了几分。
这玉佩只能是陆年亲手给她的,而非这妇人偷盗而来。
宋文彬这时也缓缓开口,
“陆伯父,这事情越描越黑可不好。若是您真有冤屈,何不让我们看看那玉佩到底是不是您的。”
陆年咬咬牙,知道今天怕是难以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