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御史一听,觉得心腹这话在理,忙叫人去告顺天府的府尹。可是,这事儿还没告成,却又惹出了更大的麻烦。
原来,顺天府的府尹,虽然是个贪官,但他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不地道,所以,平日里做事,也是小心谨慎。这回,狼末的事儿,他虽然想趁机敲诈田御史一笔,但也不敢做得太过。他见田御史派人来告他,知道这事儿不好收场,忙叫人去把狼末的案子,送到了刑部。
刑部的大臣一听这事儿,也觉得棘手。他们知道,这事儿要是处理不好,不但会得罪平西王,还会得罪太后。所以,他们也不敢贸然行事,只好把这事儿压了下来。
可是,这事儿却惹恼了一个人,他就是王天放。王天放一听狼末的事儿被压了下来,知道这事儿不好收场,忙叫人去把狼末的案子,又告到了顺天府。顺天府的府尹一听这事儿,又被送了回来,知道这事儿不好收场,忙叫人去把狼末提出来,当堂对质。
狼末一见王天放,就知道这事儿不好收场,忙跪倒在地,连连求饶。可是,王天放却根本不理,叫人把狼末按在地上,一顿暴打。狼末被打得皮开肉绽,哀嚎不止。
顺天府的府尹一见,忙叫人住手,问狼末:“狼末,你可知罪?”
狼末一听,忙说:“大人,我知罪。我不该私制黄马褂,冒充皇亲国戚。我愿意接受惩罚。”
府尹一听,这才点了点头:“嗯,还算你识相。来人,把狼末给我押入死牢,等候发落。”
狼末一听,吓得魂飞魄散,忙求府尹开恩。可是,府尹根本不理,叫人把狼末给押了下去。
这事儿很快又传到了平西王的耳朵里,平西王一听,更加吃惊,忙叫来自己的心腹,商量对策。心腹一听,也觉这事儿棘手,忙说:“王爷,这事儿不好办呀。狼末的案子,如今已经到了刑部,咱们就是想救,也救不出来了。王爷要是想救狼末,只怕得另想办法。”
平西王一听,忙问心腹:“你说咋办?只要能救出狼末,叫我干啥都行。”
心腹一听,这才给平西王出主意:“王爷,这事儿好办。狼末的案子,虽然已经到了刑部,但刑部的大臣们,也不敢贸然行事。他们知道,这事儿要是处理不好,不但会得罪王爷,还会得罪太后。所以,他们才把这事儿压了下来。王爷要是想救狼末,大可叫人去求太后,只要太后肯点头,这事儿就好办了。”
平西王一听,觉得心腹这话在理,忙叫人去求太后。
在平西王的软磨硬泡下,太后也觉得狼末这个神医就这么杀了实在是可惜,于是就松了口,“罢了,罢了,这次就算了,你的人,自己去想办法捞出来吧!”
于是平西王经过一番打听后知道了田斗和狼末的渊源,于是欲借田斗之手救狼末,特地将田斗封为此次案件的刑部监察御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