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看来,那父子俩都不是人,是没有下限得。
“我明白了,我说怎么田伯光突然要和我做哥们儿,我说田伯光怎么会突然要补课……”,太可怕了,自己这三年一直和两头狼在一起亲密相处,小胖只感觉毛骨悚然,喃喃自语道。
是那对父子,自己这些年受的委屈都是拜那对父子所赐,小胖想到自己这些年受的委屈,他可以坚强,但那是不必承担得。被压抑了多年的委屈一起涌上心头,忍不住悲从中来,伏到驾驶台上大声哭了起来。
小胖哭的酣畅淋漓,哭到稚嫩的声音中充满着疲惫嘶哑,惹得乔天衣一阵心疼,这和爱无关,这是一种善良。
这孩子真可怜,乔天衣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拍着他后背劝慰。
小胖哭了一会儿,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抬起头抽噎着看向乔天衣:“天衣,我现在想起来,陆杖客和我爸爸做生意多半也是在打我的主意,现在陆杖客和我爸爸还在合伙做生意,现在我跑了,他会不会害我爸爸?”
小胖恨夏东海,但又不能不担心他,毕竟那是他的父亲,这种感觉很无奈,明明很不喜欢做的事情,又不得不做。
“你把你爸和他的合作给我说一下”,乔天衣道。
小胖把自己看到的听到的关于他们生意的情况全说给乔天衣听。
乔天衣从小耳濡目染,见多了这些尔虞我诈,当即断言道:“你爸绝对被他坑了,现在他所有资金都投了进去,只能依附陆杖客,你这一离家出走,他难了。”
“那怎么办啊?”小胖六神无主道。
“没什么办法了,只有走法律途径,但是法律途径也不见得走的通,只能壮士断腕,然后盼着陆杖客会玩火自焚”,乔天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