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短暂的震惊后,程吏便镇静了下来。
要说这一点,自然是执行者内部更加清楚。
他们之所以没有注意到,是因为他们是外人。
很大的可能是,执行者们早就知晓了这一事实,但眼下明显有更严重的舆论处理,所以暂时没有行动。
或者说已经有所行动了,程吏很快又认清了一个事实——
那就是他并不是执行者,所以无论是他们知不知道这一讯息,对此有没有做出相应的行动,都没有义务去告知自己。
这么一想就通畅了。不过为以防万一,程吏还是发了个消息告诉沈开魏,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沈开魏貌似很忙,直至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给程吏回复。
他的意思也十分简洁明了,执行者已知这个情况,并用“小伙子脑袋转得很快嘛!”这样的评价称赞了程吏。
果然。
既然收到回复,程吏也大概明白就是刚刚所想的那样。执行者不是不知道,只是没有义务主动向他说明。
不过这也意味着事情告一段落,随后的日子仿佛步入了日常。
上课、看书、竞技场约战。程吏有条不紊地推进自己的生活。
偶尔给白清秋发去消息,二人也不像最开始那般生分。
据白清秋所说,在那次回来的五天后,白正和就回去了。程吏在白清秋给他透露消息没多久,也收到了白正和给他的消息。
事情都在往好的地方发展。
转眼到了周五。
这天下课时,乐小宁正和阮明商量着周末去哪里玩,说着还转头问向了程吏。
“程吏,周末要出去玩玩吗?”
程吏想了想,还是摇头拒绝了:“算了,我还是去医院吧。”
其实程吏也清楚,自己无论在不在医院,都对蛙蛙的病情没有任何影响,自己过去,与其说是陪蛙蛙,倒不如说是让自己心情好受一些。
每一次在外面的展露笑容,都像是一种背叛,将愧疚刻在彰显时间流逝的“正”字板上。
乐小宁三人都已经知道了程吏妹妹的事,也不好强求。
“噗呲——噗呲——”
就在这时,程吏几人好似听到了一阵老鼠的叫声。扭头看去,是另一边的白清秋正在小心翼翼地呼唤。
程吏:“其实你可以直接说的......”
白清秋羞红了脸,慢慢地走了过来,小声说道:“你晚上有没有空,我老爸说要请你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