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子墨是气呼呼的离开的,方言戍可不认为自己招她惹她了,私自闯进一个魔法师的地盘,结果自己还还请她吃了一顿饭,方言戍都感觉自己有些善意泛滥了。
下不为例?
坐在自己的书桌前写着日记,方言戍琢磨着是不是应该在整个农庄的周边布置上各类防御措施,什么预示警报,魔法陷阱,植物守卫……甚至是晶核傀儡。
——虽然不至于做成永久堡垒,但既然是自己的住处,还是设置一些警戒用魔法陷阱吧。这一个两个的也不打招呼就直接上山……哎,是不是因为回到地球,让我对危险的可能性判断降低了?也是,地球不比那个世界,这里可比那个世界要和平和相对的安逸了。但,万一要是真有什么敌人,我也不能总释放精神力进行生命搜索,必要的安全措施不能省啊。做吧,做吧。
写完了笔记,方言戍趁着夜色,在山上山下简单布设了一些魔法预警,也不需要什么施法材料,灌输了魔力,这些简单的魔法能够维持三天左右,可以对一定范围内的大型生物做出反应,一旦被触发,方言戍就得到了及时的提醒,想来短时间内,这个东西是有效的,毕竟整个三山市能有几个懂魔法的,也不用担心被人拆除。
做完这一切,夜已经深了。
冲了个澡,方言戍躺在床上思索着明天,或者说将来。
从那个世界归来的人迟早会对整个世界产生冲击,随着两种完全不同的世界体系碰撞在一起,别看从那个世界归来的人只有数万,但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人文地理、生活方式……乃至对事物的看法都会经历激烈的对接,是地球接纳并包容从那个世界归来的人,还是那些归来的人彻底改变整个地球,谁也不说不准。
血与火是难免的,生与死更不必谈,没有不惜命的人,只能看双方各自会怎么做。
地球上的环境虽然各种混乱,但勉强说的上是乱中有序,而那个世界讲究强者为王,是真正的力量决定话语权,只能说是有序中带着混乱。两者看似相同,但一正一反,意义是绝对不一样的。
最关键,最关键的,在那个世界,信仰是真实存在的。
总的来说,魔法世界和科技地球能够擦出什么样的火花,不是一个两个人说的算,方言戍也不打算只做一个旁观者,
方言戍今天做的一切看来是选择融入地球,并且还选择了一个稍微奇怪的切入点,他不会驳斥这个世界什么什么不合适,他只会用自己的双手去改变,不管改变什么。
他一开始还思索着隐藏自己,但隐藏归隐藏,隐藏些什么东西就比较模糊了。选择在张伏予面前显露自己,方言戍是想要获得那两座人行天桥的建设权,也想获得一点点官方的支持,因为,他下面要做的事情,必须得到官方的首肯。
那两座人行天桥只是开端。
这个开端,方言戍打算做的漂漂亮亮的,得一鸣惊人,更得让世人都知道有些事情已经改变了,不接纳,就只能等着被淘汰。
“急是急了一些,不过不打紧,不能等流血了,伤人了,才发现世界改变了。两座人行天桥将会是我重新展现自己的桥梁,也是勾连地球和那个世界的桥梁。我得让人们知道,力量不仅仅可以用来打架斗殴,也能用来做更有价值的事情。”
“至于那个矮冬瓜……还真是个意外。”
闭上眼睛,方言戍进入了冥想,这是魔法师的基础课,能够在恢复自身魔力的同时,让身体得到休息,并不能完全代替睡眠,只能说是对睡眠的一种补充。
第二天一早,方言戍早早起了床,洗漱之后,做了几个第三套人类躯体增强术的基础动作,依旧有些勉强,身体的柔韧性还需要再开发一点。想了想,他便去绕着荒山跑了一圈,这才回来冲了个凉,换了衣服吃早餐。
可刚吃完,就看到肖子墨正站在门前流哈喇子。
——这个矮冬瓜不会是赖上自己了吧。
“早饭?”
“啊!”(ˉ﹃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