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你怎么离开法医室了？想我了？”顾城坏笑着试图分散萧冰的注意力。

萧冰也不反驳，直接抢过文件夹，翻到顾城刚才看的这一页。想要忽悠她，可不件容易的事。

“我可能找到小卓被杀的原因了。”在顾城讲述之前，先需要萧冰回答一个问题。

指纹有没有可能伪造？

“当然！”萧冰回答的很肯定。指纹是重要的证据，随着现代技术发展，伪装指纹的技术早有了，只不过没有电影中看起来那么炫酷。小卓如果早有准备，的确有可能事先做好准备。

萧冰震惊了，对手远比想象的还要难缠。问题是小卓才二十出头，她的年龄能设计出这样的计划？

“小卓可能不能，但是有一个人能。”顾城说的是一直躲在暗处的十二主神之一，赫尔墨斯。

如果顾城的推测都是真的，小卓是一个重大的突破口，她肯定知道赫尔墨斯的相关信息。

“到我的办公室里谈！”秦刚听到他们的对话，对顾城的理论特别感兴趣。

案情重大，顾城不可能一个人完成调查。牵扯到十二主神，需要整个刑警队的支持。

“先从北区精神病院的无名女人说起……”顾城把他的推论讲了一遍，萧冰和秦刚一言不发，听着顾城讲述他的推断。如果是真的，早在几年前他们就开始布局，开始为今天做准备。小卓彻底消失了，她现在可以用任何身份出现在任何地方。

“这也天方夜谭了，小卓的家人不会发现被掉包了？”秦刚提出质疑。

“有一个非常大胆的心理学家，提出过一个假设，完全替换掉一个人只需要七个人过渡。”顾城简单的讲述了一遍实验过程。假设一个人一年才回一次村，找一个和他类似的人就可以替换他，进过七次之后，已经完全成了两一个人，村民会认为这就是原来的人。

顾城的提出的只是一种可能，只是比较复杂的一种。还有其他比较便捷的方法，比如说替换掉一家人。顾城并不是没有依据，在几年之前，小卓一家有过一次旅行，正是东南亚某地，他们去了很多地方，足足玩了两个月的时间。

秦刚想了想说道：“我没有办法为你提供任何支持，因为没有证据。”但是这又是一次非常好的机会，他不想放弃，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我们可以先从小卓的家人下手。”萧冰想了一办法，警方发现了小卓的尸体，调查取证是必要的环节。萧冰想接触小卓的家人试试，或许能找到破绽。

“我也去！”顾城肯定不能让萧冰一个人去，如果小卓的父母真的是黑门的人，肯定有危险。

秦刚批准了，这完全是正常调查，理由充分合理。但是在动身之前，先要看物流公司的调查结果，特别是能接触到包裹的人。

“这个我有办法！”作为刑警队长，秦刚能不惊动本地的物流公司就取得线索。

半个小时之后，秦刚就拿到最近半年北区精神病院的所有收件记录，数据来自快递公司总部，系统里有每一家加盟店的记录。

“我来处理！”萧冰快速的处理单据，北区精神病院收件特别多，但是寄件非常少。萧冰很快就找到一个可疑的邮件，每到月底，都有一件快递发往小卓所在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