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勒贝萝觉得有手一直在自己身上乱动,她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客厅的吊灯。
哦,她想起来了,昨晚大家好像都喝多了,然后直接躺在地上睡觉了。
平时这群家伙都不爱铺地毯,嫌麻烦,还要洗,但是这几天因为过节,所以还是铺了一层毛绒绒的垫子,正好方便了这一屋子醉鬼。
阿勒贝萝一把抓住那只手,然后下意识扭头。
"嘶"头皮传来被拉扯的痛感,阿勒贝萝这才意识到自己头顶躺着个人,还正好压着自己的头发。
阿勒贝萝闭了闭眼睛,感知到旁边的家伙是普罗修特,脑袋顶的家伙是贝西,显然,他们还睡得正香。
阿勒贝萝把普罗修特的手丢开,然后翻身从平躺转为跪爬,一个手撑着地面一个手攥住自己的头发往外扯,像是在拔萝卜。
等阿勒贝萝解救出自己的头发,她才长舒一口气,随意的抓了抓自己乱糟糟的头发。
普罗修特毫无预兆的坐了起来,吓得阿勒贝萝后退一步,然后踩到了贝西。
"哼"贝西痛呼一声,居然没有醒。
普罗修特醒过来后发现自己坐在地板上,脸黑了黑,然后从地上站起来,发现其他人也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
只有伊鲁索聪明的躺在最长的沙发上。
普罗修特向来喜欢把自己的头发梳的整整齐齐,但现在的他却披头散发,看上去没有以往那么凶,反而有点漂亮。
阿勒贝萝伸手扯了扯他的头发,普罗修特痛呼一声"嘶,你扯我头发做什么?"
"为什么你的头发不打结?"阿勒贝萝又摸了摸那铂金色柔软的长发。
"你把头发剪到我这个长度也就不打结了。"普罗修特有点看不下去阿勒贝萝的鸡窝头,伸手给她抓了两下,结果自己的手被头发缠住,像被蛛网捕获了一般。
"走走走,去收拾一下。"普罗修特硬是把手给解救了出来,然后推着阿勒贝萝的脑袋让她去好好洗漱一下,打理一下她自己。
阿勒贝萝自己尝试用梳子梳了一下,大部分的结都梳开了,但是还有一部分怎么也梳不顺,再加上她总能闻到自己身上各种食物,香水和酒的味道,按人类的品味来说,应该是不好闻的所以她直接洗了一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