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吉安也被这老头突然的不正经搞得脸上火辣辣的,赶忙接过话柄,他讪笑道:
“师父,看您说的,我其实并不是榆木脑袋,只是性格含蓄,不善表达罢了...”
“呵呵,这倒不假。”贺图毫不避讳的给他揭短,“也幸好你小子长了副好皮囊,要不说当年这么多小姑娘倾慕于你呢...”
闻言,楚幼薇全身像被过了电一样娇躯一颤,转头目光警惕的看向程吉安。
程吉安尴尬的挠挠头,不知该如何解释。
反而是幸灾乐祸的贺图给他解了围:“放心丫头,这小子的性格你想必也知道,那些姑娘他自然是一个也没有交往过。”
“反倒他跟和他一样榆木脑袋的赵曦宴关系很好,我看他俩都快处成哥们了。”
听闻此话,楚幼薇那颗因警惕而悬着的心脏终于是松懈下来,松了口气,她大大方方开口:“多谢师父指点,今后我一定会看好他,不让他沾花惹草!”
沾花惹草?程吉安那叫一个委屈,他敢保证自己唯一主动沾过的花就是眼前这朵小娇花,其他的,都是她们自己凑上来的,而且自己也刻意的保持距离了呀!
不过转眼他便明白了贺图师父的用意,他老人家眼光长远,想用这种方式说清楚一些事,防止埋下莫名隐患。
这么想程吉安便释然了,反正自己是身正不怕影子斜,现在如此,以后也是如此。
向贺图行了一礼,他带着楚幼薇落座,贺图也是不复以往的严肃,随和的给两个小辈倒茶。
他这样的行为,让楚幼薇有种宾至如归的感觉,丝毫没有感受到来自这个长者的距离感。
其实,以楚幼薇的心性,根本没必要对任何长者阿谀奉承,就像她重活一世刚见到陈河时,不也是冷脸相待吗?
她之所以用对待长辈的礼节对待贺图,仅因为他是程吉安的师父,对程吉安有教导之恩罢了。
随后,贺图问了她几个关于身世的简单问题,她都坦然相告了,在得知楚幼薇的父母都被武者所害时,贺图更是目光毒辣道:
“老夫在外游离之时也遇见过有如此行径之人,不过,他们还都没有组织各自为战。”
“残害当地有声望之人,引起恐慌,收集恶念...这种修炼行为与西南边那群教众有异曲同工之处,只是巫蛊教和萨满教收集的是虔诚信念...”
“而他们,收集的则是纯粹恶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