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sao操作，直接将一旁的蛇发火姬都给吓懵了。

她身躯抖动。

疯狂朝着沙土下陷而去。

……

“雅雅……是你吗？”东方曜眼神开始一点点涣散。

脸色却是一下子变得红润了起来。

连声音都变得清朗了几分。

他笑吟吟的看着这个身穿冰蓝色雪衣的少女，仿佛完全感受不到那穿心的疼痛。

“嘻嘻嘻，小郎君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吗？”熟悉的声音自涂山雅雅口中吐出，却意外变得陌生，那一双浅紫色的眸子，此刻，幽暗的如同深渊。

“竟然……是你。”

东方曜再次吐出一口鲜血，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他可以感觉的到生机的快速流逝。

身体好像无法将灵力储存，变得如同筛子一般，四处漏风。

他惨笑一声。

强行使用身体中的最后一丝灵力站起身来。

心口的疼痛在这一刻如同潮水般席卷。

神情都有些恍惚，漆黑的眸子好像是破碎的星河，根本无法分清现实和幻境。

他一步步走向涂山雅雅。

全身汗如雨下，心口处被鲜血染红，顺着汗液，一滴滴流淌在沙土上，每走一步就是一个血色的脚印。

涂山雅雅见此，幽暗的眸子开始闪烁起来。

周身妖力暴躁，气息翻涌。

似乎要挣脱黑狐的控制。

灵魂层面的交锋，涂山雅雅显然是不敌黑狐的。

只是片刻，她的眸子再度变得幽暗。

而且，脸上布满森然的杀意。

“看来不能留你咯，小郎君，这小妮子灵魂深处的反抗太剧烈了。”轻飘飘的语气中，却是轻而易举的决定了东方曜的生死。

无数黑蓝色的寒气在手心聚集。

她猛地一掌拍到东方曜的心口。

恐怖的劲气，直接将那幽蓝色的匕首震碎，将一身白色袄子撕裂。

“你的心口处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伤疤……”涂山雅雅颤抖着开口，灵魂激烈的波动着。

东方曜身上有纯质龙炎护体。

按理说，不应该如此轻易击伤他的。

“为什么……为什么会不惧纯质阳炎……”她抬起发颤的玉手，此刻，一团尚未熄灭的苍白色火焰，赫然在其上，亮着莹莹之光。

在她心中，已然有了一个猜测。

但是，她不敢相信。

黑狐娘娘同样不敢相信。

感受着灵魂深处传来的排斥，黑狐娘娘神情之上有了一丝慌乱。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脱离她的掌控。

“不……该死的人类小子……你找死！”

她动用黑狐秘术，再一次将灵魂的悸动压下去。

纤细的五指迸发出强大的力量。

裹挟着锐利的劲风朝着东方曜拍下。

巨大的九尾天狐虚影形成，只不过其中隐隐染着几丝黑气。

嗤——

利爪之下，东方曜瞬间皮开肉绽，五道鲜红的血痕出现。

汩汩血液渗透白色的衣衫。

看起来刺目惊心。

东方曜不躲不避，提着蹒跚的步伐，像是丝毫没有痛感般，一把将涂山雅雅拥入怀里。

这一刻，他露出了满足的笑。

笑声朗朗，如月下之光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