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田美惠子没好气道:“难得魔利黑这么看得起你,想把百万大军都交给你。你却倒好,白白扔了这次机会,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雷森木发完疯后终于舒服了许多,紧挨着三女坐下,大手不老实起来,弄得三女齐声讨饶后方才笑嘻嘻道:“你们以为这世上会有免费的午餐么?通常得到多少就要付出多少。别忘了魔利黑手下还有那么多实权派大佬,对他都未必心服口服,何况我这个半路杀出来的小子?”
风雨柔微笑问道:“只有这些么?一定还有别的原因。”
雷森木在她脸蛋上亲了一下,笑叹道:“还是雨柔妹子最了解我,要知道这黑狱罗刹军的纪律太混乱,简直跟土匪强盗似的,哪里是争夺天下的料子?别说十年,就是让我跟魔利黑如此乱七八糟地干上一年都受不了。更何况,他说的没错,世上最动人的便是改变本身的过程,而非结果。否则为什么古人常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么?还不是因为过程之中的那个调调最吸引人嘛哎哟!你们打哪儿呢?”
话未说完,要害部位被三女同时用粉拳击中,疼得他几乎昏死过去。
雨势终于停下,衣服也烘烤干了。
三女收敛乍泄的春光,令雷森木不禁大失所望,盘算着等到了小镇上一定要好好再开一次学习小组活动,最好四个人能同时参加。
五天过去了,魔利黑的追兵仍旧没有出现,似乎被他们甩掉了。
然而没有人敢掉以轻心,只要一日不离开魔利黑的地盘,就一日不敢放松警惕。
眼瞅着往西是行不通了,唯有掉头去往东南方向,进入了绵甸市。
这里虽然也属南亚行省,但从严格意义上来讲是东南亚,并未被魔利黑攻下,而是由另外一支规模较小的反抗军占据。
一路上都是荒山野岭,也没个能落脚的地方。
四人全靠两条腿一路走下来,又不敢进入黑狱兵驻防的镇子,一路过得颇为艰辛,等进入绵甸市北部的实皆镇时,四人已是衣衫褴褛,跟流浪汉没啥区别了。
雷森木倒还好,反正以前要饭都要习惯了,可三女却有些受不了,吃得差些倒没问题,只是那么多天不洗澡,谁能受得了。
雷森木能够体会她们的辛苦,一到镇上就买了四套新衣服,再去浴室美美地洗了一回热水澡,终于感觉重新活过来了。
这里充满了东南亚的民族风情,似乎根本未受战火的影响。
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十分热闹,仿佛跟过春节似的。
问了下旅馆的老板后,才知道此地的反抗军领袖哥达理前几日自封为“阿奴律陀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