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
“爹爹真厉害!”
蓁蓁朝着王樟延眨了一下眼睛。
喜姐儿也佩服的不行。
王樟延有些得意地冲长欢挑眉。
仿佛在说:看到了吗?别小瞧我。
长欢美目微转,不得不承认,他是比自己厉害。
王樟延竟还挺擅长这“不学无术”的东西。
忍不住又瞧了两眼,他那副傲娇的模样,长欢可不多见。
“爹爹教我。”
王樟延这才带着得意转过头去,教喜姐儿和蓁蓁投壶技法。
耳畔全是小姑娘的欢声笑语。
长欢这才打开信纸,细细看去。
片刻,手上不断收紧,周围渐渐沉寂。
“怎么了?”长欢肩头一沉。
王樟延不知何时,立在身后,手搭在她的肩上。
侧头来看长欢,发现她面色冷淡,不禁皱眉。
再落到长欢手上,视线更是冷了半分。
“赶走了一个陆远青,又来了个卢义帆......."
听着他有些吃味的言语,长欢不赞同道:“胡说什么。”
王樟延二话不说,将长欢揽进怀中。
灼热的呼吸喷薄在长欢的颈侧,她不免惊呼:“你干嘛?”
蓁蓁和喜姐儿惊呼一声,笑嘻嘻地跑开了。
王樟延丝毫不觉得难为情,他得寸进尺地将长欢横抱起来。
“你刚刚投壶输我的,该还了。”
长欢满脑袋问号,竟傻傻地脱口而出:“怎么还?”
刚反应过来,随即对上了王樟延亮亮的眼睛,他的目光赤裸裸的,长欢不自觉地绯红了脸。
他假装要放手,吓得长欢收紧了胳膊。
“王樟延,你怎么又来这招。”
长欢气他没个正形,轻捶了他胸口两下。
他竟一手抱着她,一手轻轻按住长欢胸前。
“莫生气了。”
长欢瞪着眼睛恨不得给他一巴掌,再骂一句——登徒子!
王樟延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为夫可不是登徒子。”
“浅浅若是还生气,为夫帮你败败火。”
他已经完全摸清长欢的脾性,好整以暇地看着长欢整个人变得酡红。
他低声诱哄,“好吗?”
言罢轻轻拉开了长欢的腰带。
一览无余。
......
长欢后腰酸涩,忍不住轻轻揉着。
身后的温度就又附了过来,长臂一揽将长欢整个包裹住,下颌抵在她的发上。
一下一下,帮她轻轻揉着。
“还疼吗?”
长欢不想理他,气鼓鼓地捂紧被子。
“换你试试。”
王樟延宠溺地笑笑:“为夫倒也乐意,不过得辛苦夫人卖力了。”
长欢挥舞了两下拳头,恨不得能将他的嘴缝上。
结果人被他一扯,又是一场翻云覆雨。
直到长欢泪眼盈盈,双颊通红。
哑着嗓子求饶,他才肯松口。
王樟延将人洗干净,牢牢抱在怀中。
长欢躺在那,怔怔地看着帐顶。
“宫中钦天监算过,说大皇子是祥瑞命格、天生诸葛。”
王樟延把玩着长欢的一缕头发,漫不经心地回答。
“略有耳闻。”
赵家这是双管齐下,要走政教合一的路?
长欢顾不上害羞,转过身摇晃两下他的胳膊。
“阿延,你记得宝应那个炎教吗?”
王樟延沉默一瞬,“记得。”
长欢努力回忆着,“传闻,天降诸葛,浴火而生,救百姓于水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