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连最后整个颜府的败落都是拜苏姨娘所赐。
悦婉秋意味深长的点点头说:
“千羽说的对,
害人之心不可有,
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说到这,颜千羽想起来一件事,
“母亲,您知道苏姨娘和国公府有什么关系吗?
或者,苏姨娘的娘家和国公府有关系吗?”
颜千羽想起了苏姨娘的周婆子半夜去国公府偷偷摸摸拿东西的事。
虽然不确定周婆子拿的就一定是毒药,
但那肯定是见不得人的东西。
悦婉秋蹙了蹙眉:
“国公府?当初,
你父亲迎娶苏姨娘的时候,
国公府倒是派人送来贺礼。
但苏姨娘只解释说苏家和国公家是挚交,
也并未过多的提起。
怎么今日你想着问及此事了?”
怕母亲多想,
颜千羽便笑了笑,
“没什么,只是看到苏姨娘的人去过国公府,
想着两者的关系应该不错。”
悦婉秋回想着以前的事:
“苏家是皇城的富户,
虽比不得官宦人家,
但和官道上的人打交道应该是少不了的。
这点应该也没什么奇怪的。”
又一想:
“前几日,你父亲去朝堂议事,
西北荒旱,
皇上问你父亲可有派去赈灾放粮的人选,
你父亲就举荐的国公府世子,
好像皇上同意了,
这两日应该就会启程。”
“国公府,唐舒阳?”
颜千羽暗自想道,
这是不是又和苏姨娘有关?
“你认识国公府的人?”悦婉秋问。
颜千羽摇摇头:
“母亲,放粮一事,
你怎么不去跟父亲说,
让父亲求皇上赐下一道旨意,
让舅舅家接管这次赈灾的粮食,
舅舅家的生意什么都做,
这是去西北的赈灾的粮食,
既做了好事,
又可以拉拢人心,
不是一举多得吗?”
悦婉秋淡笑着:
“你舅舅年岁已大,
身体也大不如以前了,
做这些事,难免要伤神费力的。”
“那不是还有表哥吗?”
“你表哥虽已成年,
但这两年都在江南做丝绸生意,
你舅舅也想让他回来帮自己,
只是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
千羽,你若有时间也劝劝你表哥,
他也该回来接手悦家的事了!”
悦婉秋眼中满是担忧。
舅舅这几年确实是总有旧疾发作,
身边也没有个得力的人当助手。
身边就一个儿子,一个庶女。
儿子自己去江南做生意,
庶女也快到出嫁的年纪。
颜千羽想起前世舅舅最后心忧成疾,
愣是没等到表哥回来,
一命呜呼。
她想,这辈子,
不能让舅舅再这样含恨而去了。
想到这,颜千羽安慰着悦婉秋:
“母亲放心,
我一定给表哥写信催他早些回来!”
听到颜千羽这样说,
悦婉秋才稍有宽慰,点了点头。
“娘亲,这次西北放粮,
只有国公府世子去吗?”
“除了国公府,
皇上命你父亲也要一同前往。”
颜千羽怔了怔,
就连忙对悦婉秋和颜千初说:
“娘亲和姐姐先休息吧,
我有事情给父亲说!”
两人不明所以,
只有颜千羽急匆匆的又回到堂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