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你就帮帮忙吧,我们家秀玉没有照顾老人的经验,这就怕看顾不好老太太,你们也不放心,是不是?”刘海中说道。
“谁让你这么动手,老太太这情况,医生说怎么都要养半年,你自己小心些,不要再让聋老太太二次受伤。”易中海没好气说道。
现在看到刘海中倒霉,心里总算是舒服些。
“正好,你们家光齐和光天后天不是就要去劳改吗,二大妈有时间,就照顾好聋老太太,等她什么时候能下床来我们家吃饭再说吧。”易中海又说道。
又戳了刘海中心窝子。
刘海中不但自己想要当领导,想让自己的儿子们以后也当领导,结果现在出了劳改这么个事情,以后想要当领导,还有可能吗?
聋老太太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可是很不情愿,大过年的就让她遭这罪,幸亏她老太太平时没做太多亏心事,福气大,才还留着命在呢。
她习惯一大妈无微不至的照顾,不想看到刘家人,眼下的情况也不得不这样。
………
转眼间,就是到了大年初七。
轧钢厂已经开工两天,但四九城的年味还没有散。
今天虽然是周末,何雨柱明天开始都是假期,婚假,一直到正月十五之后,刚开工没有什么领导视察招待,他只需要安排好厂子里工人们吃饭的事情就好。
算算自己的老爹离开已经是有四年,梦里面,他只记得自己的亲爹为了个女人,抛儿弃女扔下他们兄妹,并不知道每个月何大清还给他们寄钱。
这钱被易中海那个卑鄙小人藏着,只为了让他好好给自己养老。
从火车站接了何大清,父子俩说着这些年的事情,尤其是说到了师傅秦志新对自己兄妹俩照顾。
何大清说等晚上过去吃饭的时候,要好好的跟他喝两杯。
至于何雨水,已经听说何大清要回来,现在还在师傅家,回来了也没有人看着她,让他自己出门,何雨柱都不放心。
今天他们回来的时候,院子里几个大爷在下棋,易中海自以为拦截了何雨柱的书信,这会儿心里的石头已经放下。
大妈们在取暖,缝补衣服和洗衣服,顺便东家长西家短。
年轻那几个后生在打纸牌,阎解成,刘光福,贾东旭等人,小孩子在那滚铁环,跳房子,耍陀螺,打雪仗好不热闹着,一个个嗓门都不小。
唯独棒梗孤零零在自己家门口玩着,他妹妹小当还太小,不能陪他玩,没有别的孩子带他玩。
“老易,老刘,老阎,下棋呢。”何大清走过去跟三个老家伙打招呼。
当看到何大清的时候,易中海心惊肉跳,他不是都已经拦下书信了吗?
何大清怎么还会回来?
看着易中海这震惊的样子,何大清做足了准备,心里很不屑,面上和蔼的笑道:“老易等会儿,咱们一起下两局棋,你们都等等我。”
“我跟你们好好切磋切磋,等我回屋把东西放好再说。”
“老何,你……你……你怎么回来了?”易中海惊讶道,心里却已经慌张着,何家父子俩都没有提寄钱的事情?
如果是这样,那就太好了,千万不要提寄钱的这些事。
看着何大清的样子,肯定是做不得假,是真的不知道这些事。
何家要是知道了那些钱都被他私藏起来,何大清肯定不会是这个反应,那还不得跟他动刀子。
以前南锣鼓巷谁不知道何大清是个多混账的人。
这一切都是何雨柱故意为之,要让易中海提心吊胆着,到时候才会有意想不到效果。
现在这个老东西知道怕?
晚了。
至于说要怎么收拾易中海,何雨柱已经有妙计,到时就让这老东西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对啊,我儿子这不是要结婚吗,我本来是想着让他好好摆两桌,结果谁知道他现在当了轧钢厂食堂主任。”
“要做个榜样勤俭节约,但是大家放心,我老何家娶儿媳妇,不会少了大家的喜糖。”何大清这话算是对众人打了个招呼。
他何大清又回来了。
“柱子,你弄点卤味,我跟你三位大爷要好好的吃一顿饭,这么多年没见了,要好好喝两杯。”何大清吩咐道。
“你自己出去买吧,中午喝,晚上你怎么跟我师傅喝?”何雨柱反问道。
“那明天,我在这还要好几天时间,咱们有的是时间,一定把时间给我空出来。”何大清笑道。
说着,何大清就回屋放好了这次带回来的行李,忙不迭又出去跟易中海他们下棋。
何雨柱也没有阻止,他们这是给易中海预备的一个大惊喜,他如果看到何大清突然翻脸,那样子,一定很好看。
这戏总是要唱下去才是。
等到了下午的时候,差不多要去师傅秦志新家里吃饭,何大清这才回来。
“我真是没想到,光齐和光天以前两个多好的孩子,居然能做出这么缺德的事情,年纪轻轻就被送去劳改,以后有案底可怎么好。”何大清语气有些可惜道。
看何雨柱没搭理他,何大清继续道:“不是我说你,以前不是让你多跟聋老太太亲近亲近,有她护着你,在这院子里谁也不敢欺负你,你这些年怎么不知道好好孝敬孝敬?”
“聋老太太还是不错的,都骨折,你都不知道去看看,刚才我就去看了,回头你也去看看。”
何雨柱总算是忍不住了,“你要看聋老太太,是你的事情,可跟我没关系,这么多年没有她,我和雨水也没有吃亏。”
“你是想认她当妈,还是给何家认一门亲戚?就一普通邻居,有什么好看的,看她是情分,不看是本分。”
“面子功夫总是要做的,不然是会吃大亏。”何大清已经不惊奇以往笨嘴拙舌的儿子现在变得巧言令色。
他知道这儿子本事比自己大,以前是自己小看这小子了。
柱子这完全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