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家旅店不配他身份,但配他的身份证。
一个无证人员,只能住这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小旅店。
好好的一场烟花表演就这么浪费了,回到公寓,把慕容泽送走,花晚给郑达谦打电话,兴师问罪。
郑达谦拿起电话,见是花晚,赶紧接通:“晚晚!”
花晚:“你找人骚扰慕容泽干嘛?”
郑达谦:“开什么玩笑?我就是想骚也骚不着啊!”
花晚:“今天晚上送气球的人不是你找的?”
郑达谦:“我要是送就送他地雷。”
这就奇怪了,不是郑达谦会是谁?
郑达谦:“晚晚,求你件事儿!”
花晚:“啥事儿?”
郑达谦:“你跟陈大骗子说说,帮我给办公室改改风水。”
花晚:“你自己预约去。”
郑达谦:“那得多长时间,从你那儿论咱是一家人,能不能照顾一下。”
花晚:“你是遇到啥事儿了?干啥非要改风水?”
郑达谦:“小孩子家家的不要瞎打听。”
看来这货是遇到难办的事儿了,花晚道:“好吧!我明天去二师父那里帮你求求情,你早就上了我二师父的黑名单了,求不来别怨我。”
第二天,花晚把陈守礼约到了郑达谦的办公室。
陈守礼:“谦爷找贫道所为何事?”
郑达谦看了看花晚,欲言又止,他对花晚道:“你先出去!”
花晚:“凭什么?师父要是不看我的面子才不来呢!是不是师父?”
陈守礼见郑达谦那扭扭捏捏的样子,就知道他遇到的事儿不适合花晚听。
于是对花晚道:“晚晚,你去帮师父把那个八卦镜取来,就在多宝阁二层的架子上。”
花晚怏怏的去了。
郑达谦看着花晚进了电梯,回来把门关上,才对陈守礼道:“陈大师,我好像被女鬼缠上了。”
陈守礼:“你头上确实笼着一团黑气,最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郑达谦支支吾吾道:“我最近天天……天天……梦到一个女人。每次梦里~都~跟我那啥,而且每次都是一整晚。”
陈守礼:“身体有什么不适吗?”
郑达谦:“浑身无力,总是犯困。”
陈守礼拿出一张符纸,在郑达谦头上来回扫了几下,然后单手掐诀,往符纸上画了几下。
他把符纸递给郑达谦:“把它烧掉吧。”
郑达谦照做,烧完符箓,陈守礼坐下来,一边喝茶一边对郑达谦道:“有人给你下咒。”
“下咒?”郑达谦对这些专业名词不熟。
陈守礼:“就是有人特别恨你,画个圈圈诅咒你。懂了吗?”
郑达谦摇了摇头。
陈守礼:“简单点说就是有人用咒术害你。这次懂了吗?”
郑达谦:“咒术?梦里那个女的也是咒术变出来的?”
陈守礼:“咒术确实有好多是心里作用,但那个该是个真的。”
郑达谦:“哪个?”
陈守礼:“女鬼啊!”
郑达谦不由自主的往陈守礼跟前挪了挪:“陈大师,可不能胡说,这世上哪儿有鬼?”
陈守礼:“咋没有?没鬼,我们道士捉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