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和苏然站在那透着幽蓝光芒的地下室入口跟前,这诡异的蓝光就跟从地狱深处冒出来的鬼火似的,在他俩脸上跳来跳去,映出一片阴森森的光影,把他俩的脸衬得又冷又严肃。周围的空气像是被这神秘蓝光给冻住了,闷得人喘不上气,感觉每口空气都在小声说着不吉利的话。俩人对视一眼,眼神里又是害怕未知,又透着对真相的执着,还带了点豁出去的劲儿,就好像在这一刻,他们已经铁了心要往这黑暗里头钻,哪怕前面是个有去无回的深渊。
“走吧,脚下留神。这地儿邪乎得很,都机灵着点。”林宇深吸一口气,那口气吸进去,感觉满肺都是黑暗和紧张。他一马当先,踏上了地下室的台阶。他这声音在这又空又静的地儿来回响,仔细听能听出里头带着点哆嗦,也不知道是让地下室里的寒气给冻的,还是打心眼里害怕接下来要碰到的东西。他双手跟钳子似的,紧紧握着枪,胳膊上肌肉鼓得老高,绷得跟快断的弦一样,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就好像脚下这台阶是架在万丈深渊上的钢丝,稍微不小心就得摔个粉身碎骨。
苏然紧紧跟在林宇后头,眼睛就像让吸铁石吸住了,死死盯着林宇的后背,那就是她在这黑灯瞎火里的依靠和方向。她手里的枪也握得指关节都发白了,一直保持着高度警惕,就觉着这枪是她跟这黑暗世界之间最后的一道防线。地下室里一股子腐臭味和化学药品味搅和在一起,熏得人难受,这味儿就像一双看不见的手,紧紧捂住她的口鼻,她忍不住皱起眉头,眼神里全是厌恶和不安,就好像这味儿是死神派来的,带来的全是恐惧和绝望。“林队,这味儿也太难闻了,简直就像地狱里飘出来的腐尸味儿,不会有啥危险吧?我总觉得黑暗里有好多眼睛在盯着咱们。”她小声说着,声音里透着明显的担忧,这担忧就像能穿过黑暗,在空气里留下抖抖索索的波纹。
他们一步步往地下室里头走,那嗡嗡声越来越大,吵得人脑仁疼,就跟有无数只发了疯的黄蜂在耳边乱飞,感觉能把人耳膜震破。周围墙壁上全是些稀奇古怪、扭扭曲曲的符号,这些符号就像老早以前恶魔画的封印,在幽蓝的光线下一闪一闪,透着股邪乎劲儿,好像在念叨着那些被人忘了的邪恶诅咒。墙壁上还爬满了湿漉漉的水渍,就像恶魔流的哈喇子,在这诡异的环境里,更显得阴森恐怖。
突然,林宇像让电给击中了一样,一下子停住脚步,整个人瞬间绷得跟石头雕像似的,眼睛死死盯着前面地上的一个东西,眼神里又是震惊又是害怕,就好像看到了世上最吓人的玩意儿。苏然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顿时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梁骨往上冒,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只见地上躺着一具尸体,都烂得不成样子了,跟一滩发臭的烂泥似的,根本瞧不出原来长啥样。尸体周围有一大滩干了的黑血,这血就像被诅咒的毒液,在这诡异的蓝光下闪着光,看得人心里直发毛,好像在讲着这人死前遭了多少罪。
“这……这是谁啊?”苏然声音打着哆嗦,透着惊恐,就像让寒风吹得乱抖的树叶,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手忙脚乱地捂住口鼻,想挡住那股扑鼻的臭味。她眼神里全是恐惧和疑惑,看着这具尸体,就好像看到死亡的深渊正张着大口,冷冰冰地盯着他们,随时准备把他们吞下去。
林宇强忍着胃里一阵一阵的翻腾和心里的恶心,蹲下身子,就好像在跟死者做最后的告别,仔仔细细查看尸体。他眼神专注又严肃,就像个经验老到的法医,虽说心里也怕得不行,但作为警察的责任和对正义的执着,让他努力保持冷静,就觉着这具烂糟糟的尸体上,藏着解开真相的关键秘密。“从尸体穿的衣服和身材看,应该是个男的,可具体是谁还不清楚。他身上有好些伤口,这些伤口歪歪扭扭的,像是让啥又尖又不规则的东西弄的,而且……”林宇的声音突然停住了,就像让一只看不见的手掐住了脖子,他眉头皱得更紧,眼神里透着惊讶和不安,好像发现了一个更可怕的事儿。
“而且啥啊?”苏然着急地问,她往前凑了凑,眼睛紧紧盯着林宇的一举一动,手里的枪还警惕地指着四周,就怕周围冷不丁蹦出啥要命的危险。她声音里透着紧张和急切,既想知道这尸体背后藏着啥秘密,又害怕听到更吓人的真相。
“而且他手指头都被剁了,手法老残忍了,切口参差不齐的,这看着不像是随便弄的,倒像是一种警告,或者是啥特殊的记号,就像黑暗里的恶魔留下的邪恶签名,在跟咱们显摆他们干的坏事。”林宇站起身,眼神里满是忧虑,就像头顶上有片乌云罩着,他四下看了看,感觉这黑咕隆咚的地下室里,到处都藏着眼睛在偷偷看他们,随时准备给他们来一下子。
就在这时候,他们身后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在这安静得跟墓地似的地下室里,显得格外清楚,也格外吓人。林宇和苏然就像让危险信号给叫醒了,赶紧转身,背靠着背,举起枪,就像两只被惹毛的刺猬,眼神里又是紧张又是戒备,感觉在这黑暗里,马上要跟藏着的坏家伙来一场你死我活的较量。“谁?出来!别在黑暗里装神弄鬼的!”林宇大声喊,这声音在地下室里嗡嗡响,带着股子火气和威严,就像一道闪电划破黑暗,想把这无边无际的恐惧和未知都给赶走。
可回应他们的,只有那嗡嗡声,还有脚步声慢慢走远的声音,就好像黑暗里的幽灵在笑话他们没本事,在说他们已经掉进了一个逃不出去的陷阱,只能在这黑暗里等死。
“林队,咱现在咋办啊?这地儿太吓人了,我觉得咱俩就像被黑暗吞了的小蚂蚁,压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啥。”苏然声音带着哆嗦,透着无助,就像在黑森林里迷了路的小鹿,紧紧靠在林宇身后,眼神里全是迷茫和无助。她感觉自己就像掉进了一个大得要命又解不开的迷宫,周围的黑暗正一点点把他们的勇气和希望都给吃了,差点就绝望了。
林宇沉默了一会儿,就好像在黑暗里找那一点点光亮和希望,眼神里透着坚定的决心:“接着找,这具尸体肯定跟‘暗夜会’有关系,说不定这儿还有别的线索。咱不能让这黑暗给吓住,必须得找到真相,给这些死了的人讨个说法。这是咱当警察的责任,哪怕把命搭进去,也不能往后退!”他声音虽然坚定,可也带着点不容易听出来的疲惫,就好像跟黑暗斗了这么久,他身心都累坏了,感觉每走一步都在耗他的精力和意志,但他还是没放弃,因为他知道,他们是正义最后一道防线,要是他们垮了,黑暗就彻底把这世界给占了。
他俩小心翼翼地绕过尸体,就像绕过一颗随时会炸的炸弹,接着往地下室更里头走。每走一步,都觉得像是在往地狱更深处迈,脚下的地好像都变烫了,就像地狱的火在烤他们,可他们没回头,因为他们知道,一旦退缩,那些藏在黑暗里的坏家伙就更嚣张了,还会有更多人遭殃。他们身后是好多无辜的生命,他们就是这些生命最后的希望。
越往里走,地下室里的房间和通道越来越多,乱七八糟的,就像一个专门为迷路的灵魂准备的大迷宫,邪恶得很。他们在里头到处找,一个角落都不放过,每个房间都弥漫着死亡和恐惧的味儿,就好像以前在这儿发生过好多残忍血腥的事儿,这些事儿被封在这黑暗的地方,等着有人来揭开。
在一个房间里,他们发现地上有些照片和文件,就像被黑暗扔掉的宝贝。林宇就像让一道希望的光照着了,赶紧捡起照片,他眼睛一下子就定住了,就像被施了定身咒,照片上是一些他们眼熟的面孔——之前命案的受害者,还有些他们从来没见过的人。但从照片背景和那些人的表情看,这些人好像都跟“暗夜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就像被一张看不见的罪恶大网给缠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