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可得好好说话,凡事顺着点,这以后都是自家人,也别让姑娘以后为难不是?”
一番话,也不知江亦行听进去了没有,他想着,看着心情不错,应当能听劝。
“去请她进来吧。”江亦行施施然地往后一仰,靠着木椅,长腿一伸,翘起了二郎腿,一副无所事事的浪荡子模样。
徐伯长叹一声,还是先出去劝架的要紧,别打出个好歹。
沈桑灵痴迷于武学,故而大有长进,再也不会像在武林盟那次,轻轻松松就能被墨川给制服。
想到这茬,沈桑灵更来气了,挥舞着长鞭步步紧逼,墨川不得已拔出了腰间冷剑,你来我往间,只听得各种破碎倒地声。
墨川摇头,徐伯又得心疼了!
才晃了一下神,一记长鞭从耳边呼啸而过,冷剑一横,舞了个剑花,终于是制住了这胡来的鞭子。
沈桑灵弃了鞭子,一个手刀劈过来,墨川侧身一躲,转至她身后,迅速一手扣住了她的肩胛,一手擒住她胳膊。
正得意着,手背一阵痛感,沈桑灵竟一口咬住了他的手背,这丫头,属狗的吧?
“住手,住手。”徐伯连忙跑过去制止,“景王妃,我家大人请您进去说话。”
沈桑灵一瞪眼,松了口,“墨川,总有一天,我会把打到求饶。”
“我等着。”墨川捂着吃痛的手背,咬牙切齿,两排牙印格外清晰,鲜血淋漓,这丫头,哪里有个大小姐的模样。
戏看完了,秦浩上前丢过去一个瓷瓶,嘴角压不住地上扬,“金疮药。”
墨川白他一眼,“你还是兄弟吗?就看着。”
秦浩摊摊手,表示无奈,“我出手,就有点仗势欺人了。”
好像也有点道理,墨川又将瓷瓶丢回去,“帮我包扎一下。”
沈桑灵进去的时候,江亦行就坐在房门外的廊下,见她过来,摆正了坐姿,一副优雅的谦谦君子模样,请她入座。
“我师傅不会嫁你,你怎么请的圣旨,就怎么让皇上收回吧。”沈桑灵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瞪着他。
江亦行笑了笑,“景王妃真把皇上的圣旨当儿戏了,当初景王妃的婚事怎么就没能退的了呢?”
“你……”沈桑灵气得哑口,只能干瞪眼。
江亦行唇角微扬,似笑非笑,“景王妃如此大闹我梅花邬,枉顾圣旨,可是对皇上不满?”
顿了顿,他敛了笑意,眸色微沉,“这传出去,恐怕沈尚书也得被人安上一个藐视皇家的罪名吧?”
沈桑灵瞠目结舌,哑口无言,最后江亦行一句,“送客。”
悻悻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