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冬松忽而问道:“哎,殿下,春棠姑娘呢?”
元林愉闻言,心中隐忧更甚,道:“春棠外出办事去了,至今已十五日有余,但愿她能平安归来。”
冬松闻言,立即请缨道:“要不要属下去接应一下?”
元林愉摇了摇头,道:“她并未告知我她去了何处,只说要去那被替换科考名额的学子家乡,而那替换之人,正是翰林院大学士的侄子,如今正在翰林院任职。”
冬松闻言,眼皮微微一跳,道:“这任务竟是如此棘手,不过春棠姑娘向来机智过人,想必能化险为夷。若是再过三日她仍未归来,属下便去查探一番。”
元林愉轻轻应了一声,心中亦在为春棠默默祈福。
夏鹤轻声探问:“殿下,属下们离府这段时日,王府内可曾风云变幻,有何重大变故?”
元林愉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语气中带着几分不以为然:“不过是些如孩童嬉戏般的琐碎事务罢了。总之,你们需铭记于心,太子与明王如今对我是心存戒备,颇有忌惮。”
冬松闻言,一脸愕然,不解地问道:“他们何以会对殿下心生忌惮呢?”
夏鹤轻轻瞪了冬松一眼,带着几分责备的意味,却又满含笑意地说:“莫要轻视了殿下。”
元林愉见状,嘴角不禁微微抽搐,解释道:“皆因父皇对我宠爱有加,他们自然心生顾虑。”
冬松闻言,顿时恍然大悟,笑道:“原来如此,难怪殿下会如此断言,这想法确实有些稚嫩。”
夏鹤却摇了摇头,神情凝重地说:“在这皇室之中,君恩胜过一切。他们并非嫉妒殿下,而是担心殿下因这份恩宠而夺取了他们所渴望的东西。”
元林愉轻叹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无奈:“有些人志在高堂之上,有些人则向往江湖之远。而我,无疑是后者。可他们偏偏不信。”
夏鹤淡淡地说:“无妨,有我们在,定会护殿下周全。”
元林愉轻轻应了一声,忽然想起一事,补充道:“对了,我差点忘了告诉你们,我还让秋竹买下了兰香阁。”
此言一出,夏鹤与冬松眼中皆闪过一丝惊讶。
冬松疑惑地问道:“殿下,你若是喜欢男子,自己去兰香阁逛逛便是,何必买下来呢?这要是被皇上或者申老知道了,殿下可就麻烦了。”
夏鹤眼中也带着一丝担忧:“殿下,你是为了阿奴才买下兰香阁的吗?”
元林愉轻咳一声,解释道:“你们胡说什么,我是为了多赚些银两。”
夏鹤嘴角微微抽搐,而冬松则直言不讳地说出了心里话:“殿下最不缺的便是钱财。”
元林愉轻笑一声,说道:“钱财嘛,自然是越多越好。况且,兰香阁这种地方,消息灵通,我想将其好好利用起来。”
夏鹤与冬松瞬间明白了元林愉的用意,见她没有因美色而失去理智,心中顿时安定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