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害怕地看了一眼明王,声音颤抖:“是。,,是明王威逼利诱民女。”
“放肆!”一直沉稳持重的皇后突然开口,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污蔑当朝亲王,你可知这是何等大罪?”
女子当即吓得浑身哆嗦:“民,,,民女,,,”
元林愉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冷意,另一只手则暗暗按住了蠢蠢欲动的明王。
皇后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本宫在一旁看了许久,就像是看了一出精彩的戏码。愉王好意给你台阶下,你便该识趣些,谁知你竟敢在陛下面前公然污蔑亲王,本宫看你简直是谎话连篇,胆大包天。”
“明王身为亲王,何须污蔑你一个贫民之女?他莫非是闲得无事可做?本宫看你分明是心怀不轨,先是让明王替你出头,结果闲王否认与你有瓜葛,愉王又想着给你留个颜面,你却反咬一口,将污水泼到明王身上。”
言罢,皇后不容分说,挥手示意:“来人,将此女子即刻拖出,杖责二十,以儆效尤!”
那女子闻言,顿觉天旋地转,瘫软如泥,惊恐之色溢于言表。
闲王闻此,猛然间自座中站起,正欲开口申辩,却被茜妃温柔之声打断:“闲王殿下,您这是怎的了?”
闲王目光闪烁,终是欲言又止,只得眼睁睁看着那女子被两名侍卫粗暴地拖离视线,随后怅然若失地坐回原位,神色黯然。
元林愉心中五味杂陈,她悄然望向皇后,那双眸中的得意之色,她未曾错过分毫。一股悲悯之情,悄然在她心间荡漾开来。
元林愉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心中暗自思量:她倒是急于展示自己的威严,皇上尚未发话,她便开始擅自做主,真真是迫不及待。
明王心中则是一片畅快,虽此事未如他所愿,但至少让闲王今日心情欠佳,让他知晓自己不过是个无能之辈。
闲王心中亦是如此自嘲,自觉确是废物一个。
恰在此时,元林愉那温婉中带着鼓励的嗓音,“六哥,振作些。你可是今日选妃宴上的主角,若此事办砸了,岂不让他人计谋得逞?”
闲王闻言,苦涩一笑,随即端起酒杯,轻抿一口,竭力平复内心的惊涛骇浪,强自镇定。
远处,那些在原地静候的姑娘们,目睹了这一场闹剧,终是在侍女的引领下,缓缓行至元帝、皇后及茜妃面前,恭敬行礼。
行礼毕,茜妃柔声言道:“诸位皆是名门闺秀,方才那场闹剧,还望诸位莫要放在心上,速速回到各自母亲身边去吧。”
姑娘们齐声应道:“是!”
旋即,被记录在茜妃选妃名单上的姑娘们,依次上前,各展才艺。
而元林愉,在首位世家女子表演之时,便已起身欲离席。
此刻,皇后开口问道:“愉王这是欲往何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