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也很简单,把松动的牙齿固定一下,再开点活血化瘀的药。
钱芮丽看着儿子躺在床上哎哟哟的叫唤,十分怀疑医生的诊断。
“你们确定检查结果没错吗?我儿子只是软组织挫伤?”
“魏夫人,我们医院的仪器是整个华国最先进的仪器,要是说我们这里检查结果不准,那全国就没有能检查准确的了。”
“那为什么我儿子疼成这样?”
“软组织挫伤一触碰确实会有痛感,再加上每个人的疼痛耐受力不一样,魏公子可能对疼痛比较敏感。”
其实最主要的是打人者是个行家,知道打哪里会很痛还不会对人体造成很大伤害。
“那我儿子要疼到什么时候?”
“软组织挫伤恢复一般会慢一些,十天半个月吧。”
“这么久?!”钱芮丽惊呼,心里把打魏泽阳那人骂了一千遍。
“阿阳,你还没说谁到底是谁打的你?”
魏泽阳眼里露出怨毒的光芒,声音恨恨,“是沈辞礼,沈辞礼打的我。”
“什么?!你说谁?沈辞礼?”
钱芮丽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沈辞礼不是病了吗,就那病秧子还能把你打成这样?”
魏泽阳咬牙切齿,“他好了,前段时间就好了。”
怎么就好了呢,那个小兔崽子就该早死!老天真是不长眼呐。
钱芮丽对沈辞礼深恶痛绝,从小他儿子就老被沈辞礼欺负,偏偏他们还拿沈家无可奈何。
沈家又极为护短,钱芮丽带着魏泽阳找上门去,结果沈家那个老女人居然说,他为啥只打你儿子不打别人,肯定是你儿子有错在先。
这番话把钱芮丽气得半死,但他们还不能跟沈家撕破脸皮,只能吃哑巴亏。
现在他儿子又又被沈辞礼打了,钱芮丽想为儿子报仇也是有心无力。
之前魏家就比不过沈家,这些年沈家越发权重,而魏家已经开始走下坡路,更加拿沈家没办法。
“他好了就好了,你去招惹他做什么。”
被打了也只能白挨一顿打,他们啥也做不了。
不对,他们还能背地里诅咒沈辞礼早点归西,诅咒沈家早日倒台。
不过魏泽阳他们的诅咒,对沈辞礼没有丝毫影响。
林绾月他们各自换上适合滑雪的衣服,然后下楼准备出发去滑雪场。
来到楼下的时候,剩下那三人和姜舒意正好在大厅。
看见沈辞礼和孙乐逸他们下来,几人走上前去。
“沈哥,你们要干嘛去?”
“滑雪。”
听到沈辞礼这么说,姜舒意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
“哎呀,好巧呀,我们也要去滑雪,不如大家一起走吧。”
说完又转头看向林绾月,“不好意思,忘记问林小姐了呢,林小姐你不介意我们跟着你们吧?”
林绾月淡淡地瞥了一眼姜舒意,倏忽笑了一下。
“我要是说介意你就不跟了?哦,不好意思,开玩笑的。”
姜舒意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呵呵,林小姐真会开玩笑。”
其他三人完全不知道俩人打着机锋,已经开始跟沈辞礼孙乐逸他们热烈地聊上了。